有天然的悲剧性,逃不脱的。真的很不愿意承认,可不承认除了徒然加剧痛苦,又能改变什么?男人的爱情,不说爱情,男人的感觉要更新,而且还要到年轻女孩那里去更新,除非他没能力。这是一个必须承认的事实,不言而喻,不必再说什么,讨论什么。男人的感情,不说感情,是感觉,男人感觉要更新,他总不会到黄脸婆那里去更新吧?可女人的青春只有一次,难道生为女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秦一星说:“你那么恨我吗?”柳依依说:“恨你一个人有什么用?”秦一星笑了说:“恨全人类。”又说:“我对你是真的,能够做的我都做了。”柳依依说:“男人用情不专与用情虚伪,效果其实是一样的,可能虚伪还好一点,他至少叫人恨他,一恨,什么都解决了。”
秦一星把手放在柳依依肩上说:“好大的风,冷吗?”柳依依说:“身上不冷。”秦一星说:“那么恨我?”柳依依说:“真的恨我就好了,我就是恨自己不恨,我真没有用啊!”秦一星说:“你还是把心情移到宋旭升身上走,嫁给他吧,他心里可能没什么魔念。”柳依依说:“他真的合适吗?我不会去喜欢谁,也不幻想谁会喜欢我,我只考虑合适不合适。”秦一星说:“怎么不合适?情况不是发生了变化吗?”柳依依说:“刚刚有点好转的苗头。我的心态根本不对,就像一个精算师一样去算这些事,是不是因为我是学财经的?有时候我在心里算着,是不是应该把身子当成是另一个柳依依的,奋不顾身地去找一个有钱的,至少还可以享受几年。我想是这样想,就是做不到,我真没有用啊!可找一个潜力股,就算他是潜力股,等啊等,等他哪天真的爆发行情了,一脚,把你蹬了,良心好点,不蹬,晾在那里,慢慢风干,像风干一块腊肉,不也是一场空呀!”秦一星说:“你这么悲观?”柳依依说:“我总得睁了眼睛看吧。”又说:“对这个世界我真的不抱什么希望了。以前我这么说是骗自己,内心还是抱着希望的,现在还这么说,心态完全不同了。”秦一星说:“你真的这么悲观吗?”柳依依说:“谁给过我乐观的理由,你给了吗?”
一辆大卡车从身后隆隆地驶过,柳依依情不自禁地把身子一缩,两个就面对面地把身体贴紧了。吻了一会儿,柳依依说:“来往车上的人都看我们表演呢。”秦一星说:“谁见得还少吗?下个月我们台里都要组织热吻比赛了,好几对来报名的情侣都表示要打破麓城连续十八小时的记录。”松开来又伏在栏杆上看江水。秦一星说:“说来说去还是要建立亲情,激情没有出路。激情平息了,双方都会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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