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着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对着柳依依,“你打我吧,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话。”柳依依喘息着说:“你的意思是想还是可以想的!”宋旭升说:“也不该想,唉唉,是喜欢你才想的嘛!”柳依依说:“喜欢我?这还是喜欢我?你把毒药拌了蜜来喂我!”宋旭升打自己的屁股说:“再不敢了,打死我也不敢了。”又用力打几下,“打这么重够了吗?”
柳依依几天不理宋旭升。宋旭升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上班时还一次两次打电话来赔小心。柳依依说:“人家上班忙呢。”可宋旭升还是隔一会儿就打电话来,问他有什么事,却又没事。宋旭升再打电话来,柳依依说:“你是查我吧?”宋旭升说:“不敢,我还敢?”柳依依说:“那你再打过来我不接了。”宋旭升说:“怕你神经……情绪发作往医院跑,你不会吧?”柳依依说:“你才神经发作呢。”又说:“跑不跑要看你的表现,你表现不好,你别怪我。”宋旭升说:“我表现好,你要我怎么好我就怎么好。”柳依依想像着他在电话那头点头哈腰的神态,在心里笑了。
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临到生产的那几天,柳依依反复对宋旭升说:“我要自己生,我不剖腹。如果我痛晕过去了,你别签字。”表面的理由,是自然生的好,实际上内心有个极隐秘的想法,是苗小慧提醒她的,就是怕腹部留下一道疤痕。苗小慧说:“你看我肚子上这么长一道疤,除了老公,我真的不敢面对任何男人了。他们是唯美主义者,哪受得了这么长一条蜈蚣?不要他们说,连我自己都不敢站在镜子面前了。”苗小慧当时在自己腹部比划了一下,让柳依依感到心惊胆颤。那一瞬间给柳依依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蜈蚣的比喻的确也贴切无比,那些缝过的线痕就是蜈蚣的脚。这让她想起在澡堂看到过的那些经过剖腹产的女人,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真的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女人不惜任何代价追求完美,这完美说是为自己,私心也承认着是为了男人。但肚子上如果有了这么一道疤痕,离完美就太遥远了。要男人没感觉,那不可能。自己还会面对其他男人吗?不知道。既然不知道,就要留下一条后路。
到那天还是剖腹产。柳依依在产床上痛苦地坚持了四个小时,连**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医生说:“羊水都流干了,再不剖腹就不负责任了。”要宋旭升签字后果自负。宋旭升哪敢签,穿了白大褂进来求她。柳依依见实在过不去了,只好答应了。答应之后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做母亲给柳依依带来了喜悦,不过,这喜悦是打了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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