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瞧形状都好。
她……下不去手。
“那我帮你擦好手,你自己拿,我这衣服不怕血。”
傅雪红着脸,要高血压了,袖口粗暴的在江辰阳的手上擦了擦,“好了。”
江辰阳一个钢铁直男,哪里会在意这点小细节,以为傅雪有点洁癖,听说傅雪说,“好了”立刻抽了屁股兜里面的受捐出来,堵住了鼻子,擦了擦,这就好了。
“没事了,你瞧瞧我脸上还有吗?”江辰阳举着电话在自己脸上照。
傅雪脑袋要戳到地上去了,眼皮勉强抬一下,额头很都出来了,“没,没了。”
江辰阳哦了一声,看手绢,灰色的蚕丝手绢,此时已经染了一大半的血红,怕是不能用了。
“哎,别扔了,怪可惜的,我拿回去用盐水洗一洗就好了。”傅雪低声说。
“这多麻烦,我那里还有好几条,从前在南方做酒店的时候,当地的一个蚕丝的农民大叔给了我很多,这都是边角料,不值钱了。”
江辰阳的酒店产品大多都是蚕丝的珍品,来自南方盛产蚕丝的一个小镇,他也不是浪费的人,运送过来的布料做好酒店需要的产品后余下的变角落做成需要的手绢或者是一些擦鞋布之类的,有时候送人,余下的就自己用了。
可傅雪哪里知道,只晓得这真正的高档蚕丝不管到了哪个年代都贵的要死,一点点都不能浪费。
“不麻烦,我回去洗一洗就能用了,那……我们继续往里面走吗?你这不疼了吧?”
光线在暗,江辰阳也不是瞎子,这会儿站好了看傅雪,立刻注意到了傅雪那张红如大虾的脸颊。
他有些担心,“你这身体还没好,一直走进去没问题吧?”
被江辰阳这么简介的问,傅雪更家害羞了。
这片潮红直接烧到了脖子。
她不想江辰阳这奇怪的眼神在自己脸上多停留,重重点头,推开他自己往前走。
“我健步如飞,这点小伤没问题,后天去医院拆药线就行了。”
江辰阳在原地停顿了会儿,瞧着傅雪那被隧道里面忽明忽灭的灯光下拉长的光影,好像看透了她狂跳不止的心脏,砰砰砰的像是一只手在不停的抚摸他手上的鼻子头。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前边傅雪催促再三的情况下才跟上去。
隧道很长,越是往前,光线越是暗。
直到快到了尽头,两个人都再没做任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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