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的借口罢了。
“……辰阳,对不起,我还不能离开。傅雪需要的是生意上的伙伴,她只当我是个很好的朋友。你该知道她心里只有你的。”
杜泽自责极了,可这番感情有错吗?
“所以,你必须留下了,是吗?”江辰阳质问。
杜泽没回答,也无法回答。
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好,好,好……”
江辰阳豁然起身,“后果,自负。”
杜泽颓然坐在冰冷的凳子上,垂头看着地面,这村部之前才建起来的时候,是江辰阳第一个走进来的,他担心工人们偷工减料,必须亲自过来检查,地上的水泥还没干透,留下了他的第一个脚印痕迹。
如今,脚印早已经被染了很奇怪的颜色,每次清晰地面也无法还原水泥地本来的样子。
而两个人的关系,也如这水泥地面一样,再回不到从前。
“对不起,对不起。”
唯有这一声声的对不起,才能叫杜泽的愧疚的心好过一些。
他不是小人,却做了小人才能做的事儿,可杜泽走不了。
他不想看着傅雪无助的在这里独自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业而束手无策。
现在江辰阳的事业在江陵市,镇子上几乎不再回来,往后的时光,他又能抽身帮助傅雪多少。
马上高考了,傅雪还有自己需要完成的事业。
江辰阳也有自己的目标。
两个人都在努力着。
唯独杜泽没了向前进的动力。
但他可以帮助傅雪完成傅雪无法完成的目标。
他狠狠吸口气,胸口沉闷的厉害,“对不起,至少我现在不能离开。”
傅雪再回来已经很晚,提了一袋子的干粮和一床新被子。
杜泽的房间很长时间没住人了,被子潮湿的厉害,晚上他经常看书到很晚,总饿肚子,傅雪担心他又饿又冷,于是准备好了需要的所有东西一起带过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呢,是不是房间太潮湿了?”
傅雪帮忙铺被褥,手伸到被子底下试了试,果然潮湿的能柠出水来。
“这山里潮气太重了,你晚上最好先用电褥子热一下。对了,我妈说给你留了韭菜馅,明天早上过去吃啊。还想吃什么跟我说,我早上起来早能准备出来,嗯?你说话啊!”
傅雪回头看他,这人像个受气包,窝在角落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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