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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江黎从来都是不给人留电话的。
要是有合同需要跟他谈，或者是约时间，都是要通过助理传达的。
“看来林总没有电话。”
虞灵灵铁了心要跟林霖撕破脸，横竖他本来对自己的态度也没多好。
她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现在给江总打电话，但如果这个合同是真的，林总，你就要为你自己刚刚说的话跟举动跟我道歉。”
“不然的话，我跟江总就说不出其他的好话。”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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