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否则跟那些市井的流氓小人又有什么不同?他知道,蒙毅这番话是故意讽刺自己,他越是这样,自己更应该沉得住气,不能着了这小子的当。
“哼,你想引诱本夫子骂人?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够精的。”房凌冷笑道。
蒙毅则是一脸懵逼,方才之言,可却非故意勾引他骂人,而是道出了他自身的不足,他是傻子吗?自己并没有这种意思,他是如何理解出来的?
思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是合理的,那就是他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者说,他是在为自己的迂腐寻找一层虚伪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迂腐。
也正如蒙毅所言,房凌的确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迂腐,死读书怎么了?自己就是死读书,他也只懂得读书,那些所谓的时政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存在的意义是让学生了解儒家的精髓,可不是为了解决民间疾苦。
“哎!你已是无药可救。”蒙毅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这句话,怎么听来都觉得是一位长辈对晚辈的无奈评断,而今听蒙毅说来,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一样。
本来房凌已经够生气的了,黄字班的其他学生们无不暗自祈祷,希望蒙毅赶紧消停点儿,好好的开学第一课,竟是闹成了这个样子,可他呢?一次又一次挑衅着房凌的底线。
终于,房凌爆发了,他不能骂人,可不代表着他不能施以惩戒手段,他厉声呵斥道:“拓跋毅,本夫子不愿与你计较,可谁料想,你一次又一次侮辱于我,今日,我便是教教你,该如何的尊师重道,你给我过来。”
拓跋毅颇感无奈,早知道房凌是这种心胸狭隘的小人,他就不问问题了,而今惹的一身骚,又被房凌伺机报复。
他从位置上走了出来,来到讲台位置,见房凌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道:“伸出你的手掌来。”
古之夫子,通常多以戒尺罚之,说得通俗些,就是用戒尺打学生的手掌,在今天,这种行为叫做体罚,是绝对不允许的。
不过,在古时候,学堂的教书先生在当地可是有着很高的威望的,学生的父母亲们多是对其毕恭毕敬,更不要说是小圣贤庄的夫子,那地位更是不得了,也难怪房凌如此高傲,换做是旁人,也一样如此。
“弟子没错,为何要伸出手掌受罚?”蒙毅不肯将手掌伸出来,自己不过是问了个问题,就算说的不对,也不应该受罚。
“方才你之言论,简直就是目无尊长,身为汝师,就应该叫你如何尊师重道。”房凌冷厉道,“把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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