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三言两语便是轻言断定一个人,不觉太过轻率吗?我等身为授业答疑的师者,更不应如此。”
伏念又怎会不知荀夫子之意呢?他通过煮茶之事,来否定了自己开除拓跋毅的事情,只不过他没有明言而已。
“弟子明白师叔的意思,可是拓跋毅公然将子由扔到湖中,此乃离经叛道的大不敬之过,若此等行为不受罚的话,那学生之间,尽皆效仿于他,书院的威严何在?老师的尊严何存?”伏念说道,“弟子知道师叔器重拓跋毅,可若长此以往,小圣贤庄的名声早晚败坏在他的手上。”
荀夫子不止一次告诉伏念,拓跋毅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定要好生栽培,可今蒙毅的所作所为,他实在难以看出他将来的成就如何?
反而觉得,若是任由他继续下去,小圣贤庄早晚会因为他招来祸患。
“到底是败坏还是挽救?而今妄下定论未免过早。反而在我看来,拓跋毅将子由扔至湖内实在令人解气,这件事我早想干了,没想到竟被这小子抢了先,哈哈~~!”荀夫子大笑道。
嗯?!
伏念只觉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有搞错吧?!师叔竟然也想把房凌扔到湖中?
“师叔,你竟然也……”
荀夫子看出了他的疑问,笑说道:“子由这人的确可算是博学多才,历史典籍他更聊熟于胸,然则,他只会一味的死读书,不懂合法之变,难将腹中所学融于所行之举,那小子说的没错,他与纸上谈兵的赵括没有什么两样,顽固迂腐。”
这所说的这些,伏念又岂会不知,房凌的顽固迂腐在书院中是出了名的,可人家毕竟是老师,身为学生再不济,也绝不能把老师扔到水里面去,这算什么?此乃欺师灭祖之行径。
见伏念又要说话,荀夫子抢先道:“行了,此事就此打住,关于拓跋毅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伏念实在搞不懂,师叔到底喜欢那小子哪里?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没有学生该有的模样,倒是跟个市井的流痞一般。
“师叔,弟子实在不知,您到底为何这般维护拓跋毅?就因为您觉得儒家很可能遭此大难,那小子会有拯救儒家之力,凭他一个野小子,怎么可能做到?”
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荀夫子也不敢断言,之前,他遇到一位高手告诉他,在不久的将来,儒家将会发生灭顶之灾,需得由贵人相助才可避免灾事发生,要他好生珍重。
他吩咐过伏念要善待蒙毅,可伏念不听,那日让拓跋毅独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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