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且问你……
凉州军若真是奔袭于沱江一线,城都雒城两地的兵马……当真敢出城相救于新都城?”
李严的这声质问,是真的让法正……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以凉州军在城都雒城外围的兵力,凉州军若真的奔袭沱江一线……城都雒城两地的兵马,肯定是不敢出城相救的。
“不敢相救”的话,法正自然是不能。
可若是……“城都雒城两地的兵马,可以出城相救”。
那不等于是……自行削弱了城都雒城两城的防守兵力,让凉州军轻易的来攻打这两座城池么?
李严的质问,针锋相对步步紧迫,着实让法正心下苦闷不已,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若不是自己……已经在暗中投靠了李君侯,想要为凉州军拖延时间促使成“各个击破”的大好局面……
他法正……又怎会在“该不该撤回雒城新都城兵马”“凉州军会不会奔袭沱江”这两个极其简单的问题上……被李严问得是不不退让哑口无言呢?
法正心下的苦闷,张松最是清楚;李严只看得出法正的强行狡辩,却不知李严这般狡辩的原因。
就在法正陷入两难境地之时……
就在张松正思虑着如何化解这令人尴尬的局面时……
就在李严的据理力争快要有结果之时……
“报……”
“报……”
“报……”
大厅外,三道很是焦急,又带着惊慌的声音,极其突兀的传来……
众人心下一惊,不安的感觉,变得愈发的浓烈起来。
心下惊慌不已的刘璋,摆了摆手。
数名亲卫兵会意,忙是出了大厅,将那三个报信之人,带进了大厅。
“何处军情?速速禀来!”
还不等那两个报信之人施礼,已是有些惊慌失措的刘璋,当即是急声问着。
“临邛江原两城失守……凉州军正在兵临城都城西门的途汁…”
“郫县城失守……凉州军正在南下的路上……”
“广都城凉州军,正在北进城都城南门的路上……”
三个报信之人,顾不得缓口气,赶忙是禀报着军情。
“完了……完了……
凉州军来了……该如何是好……”
但听三份军情,仅仅是这几息的时间……
刘璋早已是吓得六神无主,一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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