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机会,这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你之前就提醒的好,站长夫人去你情报科调我的资料,这就……”
张继军也不想跟吴泽吵了:“钟科长,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尽量帮你盯着点,你也是聪明人,要是你真跟站长夫人搞一起了,到时候你别怪我手上不留情。”
说完,张继军就迈步进站了。
吴泽跟在张继军身后,也一块进站。
等了没多久,一列火车就况且况且的开过来,慢慢停在了站台。
车门一开,蒲友那道意气风发的身影就走了下来。
看着蒲友那表情,吴泽就知道蒲友和森山大谷成功把龟田的钱都给骗光了。
蒲友这心情一好,咱这工作上的事情就好交差了。
井上纱纪像小鸟一样扑进蒲友怀里,蒲友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还是那句话,咱老牛吃着嫩草了,这是骄傲啊。
“站长!”
“站长!”
张继军和吴泽两人同时跟蒲友问候。
“走吧,我们回去,工作待会再谈。”蒲友的脸上没有任何怒意,一直都笑眯眯的。
“好的。”张继军和吴泽都点着头。
两人跟在蒲友身后,张继军小声问:“钟科长,你这一次帮站长赚了多少钱?”
张继军可是都跟蒲友说了,军统分子死了,军统内线也没有抓到。
蒲友在电话里面那是生气的很。
张继军都在想了,今天在站台上,蒲友见着他了,肯定至少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而张继军没有想到,站长根本都不谈工作了,心情无比畅快。
于是,张继军就判断,一定是钟科长替站长狠狠大赚了一笔。
张继军太了解蒲友这个老鬼子了,他把钱看的比工作还重要。
要不是暴赚一笔,他不可能像现在这样。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太原那边的龟田。”吴泽也不隐瞒。
眼前越让张继军知道自己对蒲友的重要性,他越不会轻易动自己。
“龟田?”张继军一听,那自然是一点都不陌生。
蒲友开了个口罩厂,被龟田以职权给垄断了客户,然后龟田把价格压很低,蒲友的口罩厂都成为了龟田的免费劳力了。
蒲友为此事很发愁,请教了原来的马万鹏,马万鹏无法解决。
蒲友也跟情报科的李木和张继军说了,这两人也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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