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月门战场,诸天联军已经占据了相当的优势。
占寿就用这优势滚起雪球来。
在这个围阵上的凸锋,大部分都就地扎阵,像是海上礁岛,彼此相应,为整个联军部队提供强有力的支持。
其中最尖锐的那些,被占寿绞成了三十六支强有力的箭头,匀称地错落在围阵上。这三十六支锋矢军,彼缓我疾,如浪潮起伏,不断冲撞荆军本阵。
这就迫使荆军本阵每一个外防面都必须足够厚实,想要虚虚实实的轮换休息、想要喘口气、想要有更多调整补充的间隙……绝无可能。
只要荆国阵地有一点缺失,诸天联军就必能凿阵。
鼠秀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挣扎!
他求活是为求死。
需要计守愚分出更多精力,才可彻底抹杀他。想要将计守愚的那一声‘遵命’,摁在这刑杀自己的血砧上。
他乞求一种更为痛苦的凌迟,以换来妖族更为广阔的胜利。
计守愚却只是将凤翅镏金镋轻轻一抬,翅刃上的烂肉便脱枝而走。
掌心一圈空洞,掌骨外只挂着大半截食指指骨……就是这样的一只左手,极其坚决地往下按。
那掌心的空洞仿佛成为风洞,尖锐的啸声一时惊耳。
当他彻底按下来,人也回到了中央月门的残址——此亦宫希晏生前画地为牢,所圈守的阵地中心。
守住这里,是守住荆国大军主力,也是守住宫希晏用命换回的“时序”。
而那尖锐的啸声,是战场上不同荆军队伍的兵煞之灵。
掌大军者,要以千万人之心为一心,也要承受千万人的心意波澜——平时以严格军纪斩去将士杂念,就是为了合军用煞时少受一些冲击。士卒本心无法彻底杜绝的杂思,是掌军者必须要面对的海啸。
计守愚以登圣强者的神识,赤裸地承受这一切,亦不免意损神伤。但也用最快速度完成了军队的替掌,然后将凤翅镏金镋往下一拄!
长杆下刺虚空,如穿无垠大地。
而后翅刃延展,蜿蜒成枝。金杆膨胀,立为主干。
这一杆镇压荆地多少年的凶兵,在计守愚催化下,成为一颗高有三万丈的黄金树!
金性不朽。
计守愚所行走的道路,便是这五行第一,西位本色。
而后兵煞攀其枝,织为叶,结为果。
而后黄弗、曹玉衔、中山燕文、蒋克廉、端木宗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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