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有些狼狈?虽说是来受罚的,可到底是辛家的嫡出姑娘……”
“呀,你这个铃铛……这好像是好几年前的式样了吧?”
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辛夷疑惑的将头上的铃铛摘了下来,摊在手心,“阿芜姐姐你说的真对,太对了,这个确实是从前的旧物,是祖母给我的。”
“你是怎么认出来这个是旧物的?我看来看去,都看不出金子和金子之间有什么区别,这个要怎么分别?”
她摇着铃铛疑惑的看着阿芜。
辛竹原本怕妹妹吃亏,随时准备上前解围,听了辛夷的话,嘴角勾出了一丝笑意,
“妹妹你自然是看不出来,这个啊,只有阿芜姐姐才懂得里头的奥秘。”
辛芜闻言,脸色黑了下来,这是反被嘲笑了吗?说她眼里只有金子?
谁的眼里只有那些阿堵物了。
辛夷仿佛没看到阿芜的黑脸,疑惑的看着她,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阿芜姐姐你还没说到底如何区别呢,我只知道这是金凤楼陈师傅的手艺,我那里还有一匣子呢。”
辛芜姑娘脸色顿时精彩的无法形容,恼羞成怒又不能拂袖而去,生生的憋站在那里。
当今天下谁是金饰巧手?
问十个人,九人会答你:“当然是金凤楼陈师傅的手艺。”
不只是金饰,珍珠玛瑙翡翠玉石,到了他手里,无不物尽其用,发挥出最大特点。
只是陈师傅脾气怪,出活慢,隔个好几年的,才出一件首饰,真可算是慢工出细活了。
辛芜最近说亲衡王世子,想要订制一套金凤楼陈师傅的首饰,可金凤楼的人答她:
“对不住,辛姑娘,陈师傅最近没空,我们楼里其他师傅的手艺那也是顶呱呱的。”
辛家如今是辛夷祖父这一支做大,自己平时各种待遇已经比不上辛夷他们,没想到今日又被打击了,一匣子陈师傅的首饰,欺负她没有吗?真是太可恨!
辛芜用力咬唇,装模作样地道,“微微,听说冷家公子已经来了京城,准备参加春闱,待他高中,你就好了。”
“不过,琴棋书画,礼仪德行,管家御人,女红你学会几样了?你今年十二了吧,女子及笄可嫁,你只有三年时间啦。”
“我看你,除了使性子和斗嘴,什么都不会。”
她顿了顿,语重心长地道,“微微,人家冷公子是冷家宗子,你这样将来能给人当宗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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