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他颤巍巍的举起手,比了个‘三’,见老父面无表情,黑沉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顿时狠狠心,摊开一个巴掌。
见老父还是不说话,咬咬牙,一跺脚,恨恨的道,“父亲,十下,再没有更多了,不然你还是打儿子好了。”
辛望亭冷哼一声,“你以为老子不敢打你?正好,你也是教女无方,为了让族老们满意,不追究下去,你跟着微微一起,三下家法!”
“大哥,我还是你亲兄弟吗?”辛季春怒了,他咬牙切齿的看向一边看戏的兄长辛元春。
辛元春慢条斯理的回道,“你长的和我还有二弟都不太像,我也不太确定你的身份,不过……”
他顿了顿,大喘气,“你和母亲长得那么像,想来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两人无视辛望亭,开始了几年如一日的雷同对话。
最后辛季春垂头丧气的,对徐氏说,“娘子,微微那边,就你带着人去给她下马威,你可要记得不能打坏了她啊。”
“她从小身子弱,让执行的人轻些,最好和刑部衙门的方法一样,看着血肉模糊,其实没伤到筋骨。”
徐氏,“……”
她听到的是什么?他们还是夫妻吗?他们还能继续同床共枕吗?
她就是那戏台上的大反派是吧。
“娘子,你总不能让我跟着女儿一起挨刑吧?还有没有父亲的威严了?我可不能让女儿伤心。
再说,女儿因为善儿的事情和你有心结。”
徐氏面无表情,“所以坏人都让我来做,你做好人是吗?”
辛季春理直气壮的点头。
……
想到明日就要见到祖母,还有清书真人,辛夷这一晚睡的很好,还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带着师门信物去东岳观见了清书真人,清书真人一见到信物后,马上就记起了她。
师父很抱歉的告诉她为什么把她给忘记了,然后她表示没关系,反正师父还在就行。
然后师父就带着她回了青丘,再用不用在红尘里打滚了。
辛夷醒来的时候,梦里的一切都还记得很清楚,那种回到青丘的喜悦让她整个人轻快的要飘了起来。
不管真假,她觉得这梦就是个好兆头。
照例自己梳洗,然后就叫了锦春进来,带上东西,去和大家辞别,她想快点去别院,快点去东岳观。
她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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