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安静的时候,从骨子里透出的沉静也是真的。
这样的沉静并不是京中闺秀所有的娴静,而是一种经历过大风大浪后的从容淡定。
一个从小生长于富贵,迄今为止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被人在宴会上难堪几句,和冷家解除婚约之事。
可仅仅就只有这两件事情能让她变成现在这样吗?
就好像一本好书,开篇并不是多么的出彩,越往后翻越是欲罢不能。
“微微,有件事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你。”萧元祐缓声说道。
辛夷刚刚还在想萧元祐的路过借口虽然听起来不靠谱,可总不能是来找他们兄妹来寒暄的吧?
原来是真的有事啊。
于是她歪了歪脑袋,做出洗耳恭听状,好奇什么事能让他记得这么久。
因为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间正是三年前高家的那次。
外头有一缕阳光洒在辛夷的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显得眼前的少女格外柔软美好。
萧元祐觉得喉咙痒痒的,移开视线,道,
“那天你走后,我捡到一枚耳钉,可是微微落下的?”
辛夷迫不及待的问道,“是辛夷花样式的吗?”
萧元祐点头。
辛夷喜形于色,欢快道,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掉哪儿了,原来是元祐哥哥捡到了,谢谢。”
这是祖母给她的,金凤楼的首饰。
她挨打后,曾经派人会辛家找过,不过并没有找到,她还郁闷了好久,祖母知道后,又送了一匣子的首饰给她。
失而复得的辛夷感激的看着萧元祐,发自肺腑,“五哥,你真是个好人!”
她觉得叫元祐哥哥太过暧昧,还是叫五哥好,好像叫亲哥一样。
萧元祐把那颗耳钉放在桌上,又拿起,又放下,如此几次,辛宴见他这样,等他再放下的时候,一把抓了过来。
“多谢萧大哥送回姐姐的东西。”
高家的事情他回来的晚,知道的不多,不过姑娘家的东西,还是不要放在外男的手里。
不过,他看这颗耳钉,表面很光滑,分明就是被人经常拿在手里把玩过的。
外头有人重重的咳嗽了声,正在和辛宴说话的萧元祐顿了顿,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家酒楼是我的,我们也算朋友,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帐都给免了。
辛宴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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