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辛夷有些忐忑,砸了明玉玨的腿她是不后悔的,就是不知道族里会怎么罚她。
“坐下吧。”辛元春淡淡道。
辛夷在他对面坐下,辛元春才问她,
“为什么砸玉玨的腿,你还是不肯说吗?”
辛夷摇摇头,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耻辱不能让别人知道。
辛元春见她如此坚定,也就不问了,“玉玨的腿无事,养上三个月大概就会好起来,他醒来后说和你无关,是自己摔断掉的。”
辛夷愕然,明玉玨果然是明玉玨,真能忍!
她今日说那些话,就是故意激怒他,没想到他竟然忍了,还把责任都揽道自己身上。
苦主都不愿意追究,就是青天大老爷也没办法追究凶手的责任不是。
“那真是太好了,大伯,我不用受罚了吧,那我先回去了。”辛夷站起身就要走。
“站住!”辛元春可没想过要放过她。
他指着椅子,让辛夷坐下不许动,“这件事暂且不说,你祖母让人来报信,说你怀疑玉玨不轨,可是她派人去查,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至于你说的那个小厮,京中并无这样一个人。所以,你是不是看错了?”
辛夷泄气,她就知道,明玉玨可憎的面目暂时不会被人发现。
就比如今日,明明是她把他的腿给砸了,但他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谁会说他什么?只会说他大度。
再比如,祖母很信任她,听她说了那些事情后,找人去查那个小厮,可查无此人,就和萧元祐说的那样,面无全非,死无对证。
谁能怀疑到明玉玨的身上去。
明玉玨的过往,太过清白了,别说什么明玉善做的那些龌龊事和她有关。
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思想,明玉玨是在外书房,跟着家中男子长大的,读书识字,考上功名,继承家业。
而明玉善是和徐氏长大的,长于妇人之手,溺爱成性,所以好笋也变成了歹竹。
原本明玉玨兄妹的事情,辛夷是想当成在红尘中的历练一点点去摸索,揭开明玉玨对辛家的底气从何而来。
明玉玨的表现,太像是辛家欠了他,所有的一切都要偿还于他的模样。
那样的轻狂,那样的理直气壮。
不过没关系,画皮总是有揭下面皮的那瞬,有时候快刀斩乱麻也许比慢条斯理的捋清每一条线要更好。
她看着辛元春,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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