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玨,板着脸道,
“我确实是委屈了,只是,玨少爷,你这种把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你大概忘记了,我可是和清书真人在一起三年。”
还跟师父在青丘学了十二年。
她想到什么,忽然叹了口气,直呼其名,
“明玉玨,我有句话要劝你,希望你能够听进去。”
明玉玨心头沉了下,笑着道,“微微,你说,你说的我一定听……”
辛夷心里翻了个白眼,语气陈恳,
“我从小被家里人惯的骄纵跋扈,可我也是有自己的小见识的,明伯父的事情我也是从小听到大的。”
“你从小没了父亲,母亲,我很遗憾,可摸着良心说,我爹娘,乃至辛家对你都是掏心掏肺的。尤其是我娘。”
明玉玨不知道辛夷想说什么,只是含笑点头,“你说的是,我都知道。”
辛夷摇头,语重心长,“不,你不知道!”
“人人都说‘孝’字大于天,父父子子孙孙,都讲究个孝字,可什么是孝?”
“孝顺孝顺,顺则是孝,以窝浅薄的学识来说,不能说这句话不对。可是,如果我们事事顺着长辈的吩咐做事,那我们就不是我们,只是别人精神意志的延续。”
她看了眼徐氏,垂下眼眸,“因为娘说的不对,所以,我会反抗,会争吵。也许有人会说我不孝。”
“明玉玨,在我看来,对于长辈,最大的不孝,不是你不听他的,而是你不能超越他。”
“这种超越,不是说你在官场上所处的位置,也不是你的身高,而是在于,你的品性,你的德行。”
“你这一生要走的路,是不是一条值得敬佩的路,你这一生做的事,是不是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家风门楣。如果是,那么这一辈子都没有白过。”
辛夷背着手,站在明玉玨的跟前,让他又有了上次的那种被睥睨的感觉,她没有任何的嬉笑,神情认真笃定,仿佛洞悉一切一般。
明玉玨的父亲,在滇南氏族暴乱中死去,他固然是为了护卫辛季春而亡,可在那之前,他所做的都是在为滇南普通百姓而奔走,为了让无辜的百姓能少死一个。
他做的事情,如今在滇南幸存百姓口中传唱。
明玉玨能够在仕途中一帆风顺,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明晟的风骨,让众人敬佩。
可反观明玉玨,如今做的都是什么蝇营狗苟之事?
这一天,辛夷让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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