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心头很平静,很平静,明玉玨演戏,她就不会演么?她能演的比他还要好。
不就是一个字,装么?
明玉玨无语,有些无措的去看辛季春和徐氏,徐氏正低着头哀伤,辛季春站在她的边上安慰她。
他的俊脸上满是无奈地道,
“微微,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举个例子来宽慰母亲罢了,并不是揪着你不放。”
辛夷淡淡道,
“你是好儿子,我不是好女儿,不愿意被你拿来做比较。”
明玉玨定定地看着丝毫没焦急之色的辛夷,过了片刻,仿佛恍然大悟般,
“微微,听说你派了人跟着去滇南的商队一路过去了?”
这个问题仿如当头棒喝,把辛夷给打醒了,原来症结在这里啊?
明玉玨过来报信,丝毫不减悲伤,他是以为明玉善是被自己给劫了?
呵呵!辛夷在心头冷笑一声。
“玨少爷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握派了人去滇南把明玉善怎么样了?”
“这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我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哪里来的人手?”
她不悦地看着明玉玨,皱着眉头带着些许的怒意。
辛季春见女儿目色清明,面上带着困惑之色,也觉得不可能,
“玉玨,你是不是弄错了?微微确实没人手,她有的人手也就两个小丫鬟。”
辛夷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添了把火,假意道,
“玨少爷,我竟不知道在你眼里是这样一个人,当时善姐姐在京城我都没有报复她,难道还会千里迢迢的跑去滇南报复她?”
“成本太大,比脱了裤子放屁还要多此一举。”
“睚眦必报的名声很好听么?我非要往自己头上扣?我倒是想说是握做的呢,只是握没那么个人力财力,实在没本事做得出来,倒是玉善姐姐……”
“她说坏握名声就坏我名声,说假借着我的名义送荷包给别人就送了出去。”
“偏偏还假模假式的和我论姐妹情……”
明玉玨心里凉了凉,知道这个比喻确实是弄巧成拙了,他知道大势已去,不能借着明玉善失踪的事情做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低声回道,
“对不起,微微,是我错了,不应该这样说你。”
事已至此,他说什么都已无用,不过是自取其辱,再让辛家人厌恶而已。
徐氏在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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