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桃子的。
她眼眸一弯,塞了一颗到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很好。
她朝边上那只手的主人看过去,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萧元祐捏着拳头的手抠了抠自己的掌心,一本正经。
两个人的小动作没人看到,辛宴眉梢轻扬,稚嫩的脸上面无表情,
“玨少爷,红家只有一个庶女,那就是嫁入高家的二夫人,她为何要这样做,想来你应该很清楚了。不过是为了谋得高家的婚事。”
“高二夫人不是最可恶的,其实最可恶的是你啊,玨少爷。”
“你明知道高二夫人是害了明伯母的元凶,而你竟然还和她与虎谋皮,打量着用她将七姐的名声坏了,然后再处置她。”
“如此,你不但娶了我姐姐,又能让高二夫人陷于不义之地,何乐而不为?”
“至于我姐姐名声坏了,娶进门去,要怎么处置,还不是你说了算?爱慕?那是什么东西?不吃了吐的东西。”
“你连高二夫人这样的人都能利用,又有何资格在这里说我的母亲,又有何资格去享受你父母辈留下的恩泽?”
“你这不过是躺在死人的身上吸着别人的血。你又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
语调平平,没有任何的高低起伏,抑扬顿挫,却仿佛一记重锤轰然敲在明玉玨耳边。
敲得他眼冒金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辛宴并不关注他的反应,只是背着手站在那里。
这一刻,整个屋内陷入到了寂静,徐氏早就在明玉玨对她质问的时候昏死过去。
明玉玨的质问,就像一个缺口,敲碎她的壳。
她愧疚,所以对他们兄弟有求必应,恨不能送上命去,可到头来,他们并不稀罕,反而埋怨她害了红姐姐。
这也是徐氏心底里对自己的厌弃,经年累月,这一刻被人戳破,就如同皮囊被戳破,泄了气,没了精气神!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玉善失踪的事情,不过是我让人仿了一封信寄给你,可你太想用这件事来挑拨七姐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你太想让我姐姐陷入到绝境,到时你就可以伸出你那恶心的爪子!
所以你在得知今日舅舅和表哥会来这里相看姐姐后,急匆匆的过来了。”
“不仅仅是为了母亲和姐姐的关系,你还是不想相看能成功!否则你的谋算就要落空了。”
萧元祐一本正经的脸上有了丝裂缝,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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