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咱们去前头的大厅如何?”
“父亲,大人是孩儿带来的,因为今日有事情拜托他……”
辛季春险些岔了气,这下他顾不得其他,一把将辛宴拎到一边,“你这个死孩子,怎么回事?你有什么事情拜托那个阎王,还有,玉珏的事情你知道什么?瞎闹。”
“儿子没错。”辛宴倔强道。
辛季春恨不能揪起他扒了他的裤子揍几巴掌,但理智占据上风,
“好,我就听听你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室内安静下来,就连徐氏都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她紧紧的绞着手中的帕子,一双眼眸惶惑的看着辛宴,不知道他都会说出些什么。
明玉珏不明白萧元祐过来做什么,不过,他是不怕的,毕竟他手里握着的也不是一样两样。
辛宴背着手,走到厅堂中央,身形小小的他,却仿佛七尺男儿般挺立。
“珏大哥,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你觉得我们辛家敢做不敢认,当年做了缺德事,把你兄妹两个养大了,就想把当年的事情一笔勾销了,是不是?”
他顿了顿,只是勾唇笑笑,在明玉珏目光中缓缓道,
“其实我挺喜欢那个对别人笑的发自内心的珏大哥,现在这个……”
他耸耸肩,“不要也罢!”
“你变了,是因为你被自己一片天真癔想蒙蔽了,真以为辛家对不起你,却不知道,你其实早就不是自己,你也不过是想用个天大的谎言来成全你那可笑的野心罢了。”
辛夷朝辛宴点点头,这些话,她早就想说出来了。
她早就想问问,为什么他要用卑劣的手段,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真刀真枪的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辛宴虽年纪小,可生来就带着一股辛家人特有的凛然清正的气魄,后来跟着衡山先生四处游历,整个人眼界就变得开阔起来,如今气质更显得磊落。
“珏大哥,我还愿意叫你大哥,是因为我很珍惜这一份难得的兄弟情分。”
“不论辛家哪一个人都是行的正坐得端,若是当年爹娘真的对不起你们明家,也不会摔锅无赖推卸责任。”
“你暗搓搓的以为握着个天大的把柄,我们必然如你愿。”
他朝辛夷看了眼,辛夷轻轻朝他点点头。
辛宴转头看向明玉珏,目光平平,语气一贯的慢吞吞,“原本碍着大家的面子,想着长辈之事我们总不好私自去查。”
“只是今日,事已至此,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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