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只是每天晚上在枕头底下发现神秘人留下的信。”
“信上说一定要让我配合着辛家四太太,把东西下到姑娘的茶水里,今天上午我就偷偷的倒了些在茶水里。”
“你胡说八道,我的人根本没去找你,也没把符水给你,你为何要冤枉我。”
赵氏仿佛被掐住了喉咙一样,话音戛然而止,她只觉得脑袋轰了一声像是被惊雷炸开,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自己说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回荡着。
整个外间在这瞬间陷入到寂静,只有仿佛脑子给掐住了一样。
“也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这丫头只说是把东西放到茶水里,为何四婶能够如此的精准说出到底是符水这样的东西呢?”
辛夷这个时候忽然就慢慢捋顺了死路,眯了眯眼。
这个丫鬟也许没有撒谎,她是真的不知道。
以利益建立起来的同盟牢固无比,也脆弱无比,没有信念作为基石,就只能拉着别人进来了。
这样确保彼此坐在同一条船上,船一沉,就谁也跑不掉。
这个神秘人,也许是和四太太勾结在一起,可那个人不放心她,所以故意把四太太的名字漏给那个司茶丫鬟,假借四太太的名义把符水给她,以此将她困在一条绳子上,到时候辛家要查起来,也必定是查到她。
这样,四太太就是那个在前头挡刀的人。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雁过留痕,神秘人在四太太这里动得心眼,最终被别人给用上了。
“不,公爹,儿媳冤枉……”赵氏重新跪下了,声音控制不住颤抖。
她有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明玉玨那样一个鬼精的人,天知道留了多少把柄在手里。
她下意识改口,“是这个丫头污蔑我,儿媳敢对天发誓,绝对没做过那样的事情。”
辛望亭声音不辨喜怒,“那你说说这个丫头为何要污蔑你?”
“因为……”赵氏心脏乱跳,脑里几乎是一片空白,这根本没有给她准备对策的时间和机会啊。
她目光恐惧地游移着,与老夫人对上。
老夫人的眼中一片平静,既无急切,也无得色,不是说她这个人多么的淡然,她只是看向赵氏的目光像看一个死人而已。
当然不需要什么情绪摆露出来。
“我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全凭脸皮狡辩。”
老夫人在上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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