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可是真的厉害了,怪不得能做国师。”
他慢条斯理地牵着辛夷的手走到桌案边,随手挑了只酒盏,眼神微凉,意有所指。
边上众人见他面色冰冷,皆没有出声,一时惊,一时怕。
毕竟萧元祐的性子一直都很好,除了母的,都不会抗拒人家的接近,简直要让人忘记他小时候做过的事情了。
国师被萧元祐质问的面色铁青,羽扇也摇不下去了,见萧元祐脸色阴沉下来,手中还拿这个酒盏,想到刚刚他发的誓言,真是怕他在摔盏发誓。
萧元祐成年以来第一次如此的暴躁,恨不能打破对方的头。
他知道背后有多少流言攻击他,甚至于他不行的流言传得满天飞时,他也没想过澄清。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闺帷之事,无须与旁人细说,只要他的妻子知道就好。
他可以面对旁人对他的恶言相向,却不能容旁人说她半分不好。
微微已然退过一次亲,不管理由是什么,错处是哪方,这种事,总是女孩吃亏。
如果今日再让国师得逞,谁知道会被说的如何不堪?
微微这辈子,大概就完了!
说一次亲,退一次,还妨碍到陛下的安危,就算不是辛夷的错,疑心生暗鬼,也会被说成辛夷的错。
更不要说辛家作为大家族,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仇家。
他的微微世上第一好,要是有人敢反驳,那就是对方眼瞎加智障。
哪怕微微最终拒绝他,不和他在一起,他也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她的不是。
萧元祐没有给国师钻空子的机会,毫不留情道,“国师,还请下定论的时候,找一个能说服别人的理由,而不是空口白话,就算你是国师,再厉害,也不能凭空臆测。”
“更何况,棒打鸳鸯的事情,还是少做的好,小心反噬到自身。”
皇帝陛下脸色铁青,身姿犹如挂在屋檐下的冰凌般,僵硬着,他眼神隐晦的看向国师,良久,这才沉声道,
“国师,这门亲事就如此定下了,朕不想听到任何反对的话语,除非是辛家人反对,否则,其他的人,格杀勿论!”
满殿寂静。
辛望亭有些复杂的看着萧元祐,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一步。
骑虎难下,如今是不应也要应了。
他看了看站在萧元祐身边的辛夷,眼眸闪烁,心头叹了口气。
皇帝老爷已经下了禁令,任何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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