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为了避免痛苦,其中还掺杂了许多罂粟和曼陀罗。”
山羊胡子老者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很是惋惜。
听说微云真人的道法高深,测字算卦很是精通,他以前也无缘得见,没想到见到她的下仆,也是这样的境况下。
想想真是让人唏嘘。
钩藤吻,沾唇既死,更不要说还有别的毒药,从这位嬷嬷表上上看见的大多数痕迹几乎都是其他药物所至,也就是说,下毒的人会制药。
只有制药的人才能将几种不同的药物糅合在一起,从而发挥出理想中的效果,而且配药不是朝夕之事,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调整试验,除了时间,也会留下痕迹。
“你说你要到朝天观做女徒弟?”国师盘腿坐在蒲团上,拖着茶杯,不自觉一圈圈地转着。
“师叔,你说错了,不是女徒弟!”辛夷笑着道。
“哦?那是什么?如果不做女徒弟,是无法进入到朝天观的。”
“我是微云真人的嫡传弟子!”
国师的眸色变身,还没开口回应,就听辛夷继续道,
“师父是朝天观的大弟子,作为她的嫡传弟子,那我自然就是朝天观的大师姐,师叔,是不是?”
国师抓着茶盏的手紧了进,点头,“确实,不过,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你师父不在了,从前师叔不知道,如今知道了,自然是要对你照顾有加的。”
辛夷颔首,“确实,你是师叔,我不和你说,还能跟谁说呢?师侄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这才冒昧来打扰师叔。”
说完,她看着国师,“朝天观的大师姐,能不能让我做?”
国师平静地看着她,口中说道,
“按理说这是可以的,只是,朝天观的大师姐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你大概没听你师父说过……”
“师叔说的不错!我当然知道朝天观的大师姐不好做,因为朝天观的大师姐将来是要继任国师的位置的。对不对?”
辛夷笑吟吟地回道。
国师微微笑道,“确实是如此,不过,还有你一样是你不知道的。”
“请师叔赐教。”辛夷若有所思。
国师以长辈的姿态,谆谆教诲,
“这样的大事,你师父当然是不可能告诉你的,我们朝天观,历代侍奉皇家,较真起来,算是半个皇家奴仆,关系到国运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马虎的。”
“所以,朝天观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做大师姐,是不能谈婚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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