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听说辛夷要去朝天观修行,辛家上下都愣住了。
原本大家都已经准备好她三月的女官考试,忽然间,她说要去朝天观,虽然说朝天观是皇家道观,那些女徒弟也都是考进去的。
不过,女徒弟和女官到底是不一样的。
女徒弟很难有什么上升的空间,而女官则不一样,家族的扶持,人脉关系联合在一起,就算是入阁拜相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要有那个能力。
“你说七妹要去朝天观?她搞什么名堂?这个时候走?”
四房的院子里,辛芷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的那张脸问。
她战战兢兢的为自己盘算着将来,还没想出个章程来,人家不考女官,有了更好的去处。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无论你多么的用力,都是白费。
辛芷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母亲死了,四房守孝,仿佛是个地狱般的冷寂,家里什么好事都没有她的份。
老夫人并未阻止辛夷去朝天观,不仅如此,还说服(打服)不同意辛夷去那里的辛望亭。
至于辛季春和徐氏,上面的两个老的同意了,更没他们置噱的余地。
就这样,过了十五,二十那天,辛家的马车就停在朝天观前。
两名年轻的青衣道姑立在门前等候。
那青衣,是师父和阿婆常穿的那种。
辛夷见此,忍不住的眼眶发红,她推开车门,仰头,手搭在额上做凉棚遮挡刺目的阳光,眯着眼睛看向牌匾上那‘朝天观’三个大字。
总有一天,她要让这朝天观改换门庭,总有一天,她要让师父得到她应该拥有的。
两名道姑虽然年轻,她们的脸也是白皙的,但是那双规规矩矩交握在身前的手,和她们的面皮还有年纪不相符。
两手的指节肿大,手背也是红红的。
这分明就是劳作过度的表现,更是常年泡水才会有的,如今春寒还没过,红肿是冻疮吧!
朝天观,作为皇家道观,朝廷也是往里头拨钱的。
既然是道姑,那就不可能做普通的杂役。
如果不做杂役,那么这两人的手又作何解释?
国师又为何派她们过来迎接?
等到辛夷下车,两人齐身施礼,“见过大师姐。”
辛夷还礼,“有劳二位师妹。”
她从来没在朝天观呆过一天,自然也就不知道两人的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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