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低低哑哑,仿佛从鼻腔里出来一般,和刚睡醒的时候很像又不像,就好像那勾人的眼神一样,声音里也住了个勾人的妖精。
辛夷什么都没想,顺着本能,将身子往前,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用力的蹭了蹭他的脖颈,柔软的唇恰好碰到他有力的脉搏,她忍不住用力的贴了贴。
“五哥,你的心里揣了兔子吗?”
萧元祐低低地笑了声,“是,我也揣了个兔子。”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轻笑的时候,让贴在他脖颈边的辛夷感觉到震颤,让辛夷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得了眸中不得了的病。
她心口的那只兔子更加跳动的疯狂,横冲直撞的几乎要跳出她的胸膛。
萧元祐直起身子,坐直,他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夜深人静,万一失控……
辛夷对于他的突然离开,怅然若失,她睁着水润的眼睛看着对面青年……
萧元祐简直快要控制不住心口的那个恶魔,一下,就一下,小小的放纵。
到底多年来的守身持正战胜心头的恶魔,他曲指弹了弹辛夷的脑门,
“天晚了,你歇息吧,我下山回去后,明日让人送东西上来。”
辛夷捂着额头,眼神四处飘着,点头道,“师父说,人因欲而活,我们这一脉虽然也有大道长生的愿望,不过不戒欲,不从欲,全凭己心。”
人因为有欲望而鲜活,想活的畅快肆意,就不能戒掉欲望,但是过度的欲望容易生出恶果,所以能享受欲望,而不被欲望支配,也是一种道。
萧元祐看着辛夷入睡,这才离开,离开时,他的心情极好。
他在还没确定自己心思时就先下手为强,将辛夷圈在自己身边,待明白心意后,又遭受到陛下的强制提亲。
从前,因为微微还小,不知世情,所以当他如正常男人般,生出对女人的那种想法,就觉得自己极其龌蹉,可就在刚才,那种心情产生了某些变化。
当欲望升起之时,他感觉不是自责,也不是窘迫难堪,而是无法抑制的兴奋,雀跃和甜蜜。
他知道,那是因为她有了回应,和当日在辛家门口,她冲过来在自己脸上偷亲的不同,她回应了他的感情。
萧一跟在萧元祐的身后,想到刚刚大人身上的那种放松无拘,还有轻松惬意的微笑,许多年以后,他都还记得这一日。
原本以为在朝天观的生活会很枯燥无味,还没等辛夷体会这枯燥无味,宝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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