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泰宁侯夫人如何想的,那不是我等小辈胡乱揣测的,不过,泰宁侯夫人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她嫁入萧家也许多年头,她的脾气想来大家都知道吧。”
“既然泰宁侯夫人当日不同意那为何公主不能大度的让一让呢?”
“毕竟,人家夫妻也是和睦融洽的,又生有一子。”
“就算公主一眼就看中了萧侯,可你那也不过是一眼的感觉,那么短的时间,对吧。”
“你反正都愿意给别人做妾,那么,何必巴巴的看着萧侯呢?此处不能做妾,别处也能做妾,到处都能做妾。“
“按照高老夫人和公主的意思,那么多人家都愿意纳妾呢,去处可多着呢,何必一颗树上吊死?”
皇后捧着茶盏在一边,想笑,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拼命的忍着。
金金公主则是面色青红交加,浑身颤抖着,差点昏厥过去。
她从进入萧侯府那一天开始,就碰到无数的刁难,她已经习惯了,只要能和萧郎在一起,再多的刁难也不怕。
她鲜少出门,可出门那都是受捧的,一个萧家有老大人的功绩在那里,哪怕皇帝不喜,可不看僧面,看萧五郎的面。
一般都不会受到苛责,刁难。
更何况,高门大户,能和她坐在一处的,那都是有礼仪的贵妇,谁也不会撕破脸皮来和她说这些东西。
是以,她看起来唯唯,其实日子很好过。
今日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脸皮被撕了下来,被人放在地上踩,血淋淋的面对过去。
高老夫人惊呆了,她上次已经领教过辛夷的嘴皮子,没想到那日应该是‘嘴下留情’了,这件事就是个杀器啊!
金金公主浑身颤抖,凄然的跪倒在皇后面前,惨然一笑,
“娘娘,妾从小也是金尊玉贵的长大,是父王母妃手中的掌中宝,西域虽是小国,可也是有骨气的。”
“娘娘,妾不敢做任何未必您的事情,今日,娘娘如果不给妾一个公道,妾只能血溅这凤仪宫大殿了。”
辛夷抿抿唇平静地看着金金公主,淡淡地道,
“公主果然有小国公主的气度,确实让小女仰望,只是,公主啊,如果你当年能死一死,不嫁给萧侯,泰安侯夫人不用与萧侯绝婚。”
“五哥更不会受那些磨难,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您更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死’挂在口中了。”
“其实,阎王也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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