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更有萧家族里的族老亲戚上前劝阻,让萧元祐遵守规矩礼仪。
不过,却有一群的人颇为羡慕泰安侯夫人。
觉得泰安侯夫人生了个好儿子,不枉她怀胎十月。
原本一直挂着温和笑容的儒雅萧侯,这会终于白了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元祐以及含泪坐在椅子上的泰安侯夫人,以及那个一改平日嬉皮笑脸,满脸肃容,仿若泰山般坐在那里的泰安侯。
再看着准备跟着萧元祐一起,准备叩拜泰安侯夫妇的辛夷。
“这是做什么?”他腾的一声站起来,面容温和,声音冰冷,仿若冰凌。
整个大堂,所有的议论声都停了,鸦雀无声。
金金公主用帕子摁住唇角,遮掩不住那绽放出来的笑容,激动的眼眸。
泰安侯夫人则是眼皮子都没撩一下,泰安侯更是不动如山,但笑不语。
萧元祐不慌不忙的朝四周观礼的宾客行礼,
“诸位至亲好友想来不明白今日闹的哪一出,其实,不过是孝心和感恩罢了。”
“我母亲怀胎十月,双脚踏过鬼门关,这才有了我。”
“她虽没有从小将我抚养长大,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一切都以我的喜好为喜好。”
“她同陛下与娘娘一样,在我的成长里,有着不可缺少的分量。”
“如果我不能拜她,那和畜生无异。”
接着,他又指向泰安侯,情真意切,
“泰安侯,他曾经留下我的母亲,更是教导我武艺兵法,君子之道。”
“说他是我的恩师也不为过,不是父子,更胜父子。他当得起我的一拜。”
他说的合情合理,就算有人不赞同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只是,不先拜生父,却拜继父,有萧家老族人不乐意了。
“就算你要拜生母继父,那也该先拜过生父继母在行跪拜,你这样阴阳颠倒,是为何理?”
“想来陛下不曾如此教导过你吧。”
萧元祐一身红袍,面色含笑。
辛夷早就想到了萧元祐要做什么,要她来说,她也会这样做。
她当然知道,这个红尘世道,讲究的是父父子子,规规矩矩,五哥要拜泰安侯夫妇,其实有一定的难度。
只要今日他们这一拜,将来少不了各种舆论对五哥的抨击。
只是,他拜得生父继母,当然也拜得生母继父,辛夷觉得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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