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乔麦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从背后压住她,掀起家居服薄薄的一层衣料,仔细查看她背后的伤口。
硫酸溅到身上的伤口,跟烧伤的伤口差不多,皮肤烫起些微褶皱,如星点落在乔麦背上白皙滑|嫩的皮肤,虽然不多,但却十分刺眼。
聂渊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却跟欲望无关,他忍得额间青筋暴起,才没有立刻冲出来把欺负乔麦的人一枪给崩了。
乔麦感觉他半天没有动静,就只知道干看,静谧的空气显得越发尴尬起来。
“你不动弹就放开我。”
聂渊反问她:“你想我动弹吗?”
“你别跟这儿瞎——”乔麦说到一半,呼吸忽然一滞。背后,伤口隐隐作痛的位置,微热的舌头滑过她的肌肤,仿佛比白天更烫。
“聂渊!”乔麦一捶床垫,耳朵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了。聂渊却只管按住她的手,膝盖则并拢制住她乱动的脚,肆意在乔麦的背上亲吻舔舐。
乔麦这会儿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被亲得腿软的感觉,她右手手肘弯着,想要撑起身体,却被聂渊的铁掌按住,动弹不得。
“你、你还要亲到什么时候?”
聂渊最后在她的背上吻了吻,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乔麦一朝解放,正想翻身农奴把歌唱,聂渊的手忽然一使力,乔麦一坐起来,就被被迫身体前倾,直接撞到了他怀里。
“喂!”
男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把她圈在怀里,手的落点倒是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只是他双腿和双手都圈过来,将乔麦紧紧包裹起来,让她觉得自己彷如蚕茧里的蝶蛹。
乔麦见挣脱不开,索性放松身体,为了省力,学聂渊把下巴搁到他肩上,问:“你干嘛?小斯他们小时候都没你那么能撒娇。”
“不是撒娇,只是想抱抱夫人。”男人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话,乔麦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脆弱和自责。
乔麦抬起手,卡在他禁锢的手臂间,艰难地拍了拍他的背:“乖啊,振奋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就在这时,在门边和窗边转悠的猫崽听见屋内安静下来,紧张地追问:“妈妈,你没事吧?”
乔麦无奈地看了眼聂渊露出的后颈,男人垂着头,像是被雨淋湿的小蘑菇一样赖在她肩上,这场景,她都没脸说有事的是自己。
“妈妈这边没事,你们三个赶快回去洗澡,叫二哥给你们讲故事哦。”
聂崇之无语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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