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吗。”林槿衣一个现代人自然不相信那些鬼怪之说,更何况薛涵的伤明明白白就是毒药所致的只不过这下的毒也并不常见罢了,不过结合薛贵富甲一方的身份便也不难理解了于是解释道:“这就是中毒,与其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薛老板不如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我估计这个人还是非富即贵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呢,我做生意都是本本分分的,就算在价钱上和人起了争执也不至于害我家到如此境地啊!”薛贵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倏一下子白了。林槿衣知道这是人家的家事,便没有再多言,只是留下了一张祛毒的药方,并承诺自己明天还会再来。薛贵让管家取来二十两银子作为定金,便匆匆离去了。
出了薛府,景煜像是有了心事一般,完全不像林槿衣那般高兴。
“怎么了,你是担心我治不好薛涵吗?”
景煜听后笑了一下,“怎么会,我还不曾见过你做什么事失败的样子呢。”
“那你皱着个眉头,在想什么?”
“我在想给薛涵下毒的人,会不会是江荣。”林槿衣心想怎么哪里有坏事哪里就有这江荣的影子?
“为什么?你打探到他们两个有仇?”景煜摇了摇头,说道:“算不上仇,只是薛涵曾经容貌过人,坊间传言江荣一直有想要把薛涵纳妾的想法,薛贵自是不愿意,甚至有一次将江荣派来上门提亲的人扫地出门。这件事情过了没多久,薛涵便闭门不出了。”
林槿衣听的一愣一愣得,不明白景煜只是出去了一下午的功夫,怎么了解了薛家的这么多事情,说道:“虽然江荣很可疑,可毕竟没有证据,想来薛贵就算怀疑到了江荣头上,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江荣他既然敢做,那我也不介意让他再多上一个敌人。你只管治好薛涵,薛贵与江荣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好。”林槿衣这才发现景煜并非像她想象的那样是个只会动武的将军,景煜的心思比她想象的还要深。林槿衣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要问景煜现在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可有怀疑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但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林槿衣抹去了。
回到医馆的时候,阿木正站在柜台后边学习着那本医书,甚至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银针在自己身上实验。林槿衣知道没有空间的辅助,想要学会其中的针灸之术自然要付出不小的努力,便也没去阻止阿木。一直在医馆呆到了深夜,送走了最后一位病人后,景煜和林槿衣又结伴返回了客栈。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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