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了我,我就让你们离开!”
“放人。”淡淡的男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响起。
保镖一动不动,等指令。
“一群蠢货!”傅子珩怒斥,抖着身体命令道,“给许翩翩解开绳子,放她走!”
“我死了,你们连钱都拿不到!”
许翩翩被松开后,双腿发软,立刻跑到了席放身边。他看着傅子珩身前淋漓的血,以及那截断指,抖着手拿起那段手指,跟席放一起出门。
“别哭。”
“我没事。”
“车钥匙在哪儿?”许翩翩拼命令自己冷静,现在去医院,可以将手指接回来。
“上衣右边。”
许翩翩拿到钥匙,立刻跑去开门,生怕耽误半分。
席妈妈出来后,傅子珩百般已然在跟席放求饶了——
“做人要守诚信,席放,我放了许翩翩,你也该立刻放了我。”
“求我。”
“求你。”
“呵。”
轻轻的一声笑后,刀刃逼近傅子珩的脖子,“叫爸爸的那种求。”
“爸爸。”
“席放,放了我,我分你三分股份!”
“你别做卑鄙小人!”
“对善良的人卑鄙叫卑鄙,对卑鄙的人善良叫傻逼。”席放这话刚落,傅子珩立刻挣扎起来。
只不过,他刚逃开,大票的人便团团围来,将他擒住制服了。
“席放你这个龟孙子,你带了人!”
“我不会放过你!”
“你已经签字了,席家是我的!”
“席放你个死残废!”
“我们去医院,”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许翩翩跟席妈妈过来,催促席放,“现在立刻去医院。”
……
手指接好了,接下来便是住院观察,任它慢慢恢复。
住院部病房里,席放坐在床上,许翩翩送走了席妈妈去处理傅子珩母子的事,将门关好,折了回来。
不知道双重人格,许翩翩单纯地认为席放性格变了。
但了解以后,便能清晰辨别出他跟席北歌,是谁在支配这具身体。
席北歌目光冰冷,强势,极具占有欲。气场不可一世。
席放则是温柔的,专注,又纵容。笑里无可奈何,但又包容着她。
“席放。”
许翩翩顿在病房中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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