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苏兄你在这享受着呢?太不公平了!”
阁楼老者显然是抓住了粟天的痛处,冷哼一声道:“不知道是谁,接了自己师傅特地布置的任务之后,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饮酒坏事,可就是偏偏不听话,就是要喝!结果呢,一醉不醒,还是自己师傅临时配了些解酒,解毒的药,这才醒过来!”
“你!牛叔!你太不厚道了!”
粟天气急,可又没什么狡辩的空间,因为事情确实是因为自己过于疏忽,但苏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其实吧,古铭医丞,前辈,粟天喝酒的这件事情,我也有参与,如果不是我劝他,他估计也不会喝这么多!”
古铭是打定了要惩罚粟天的心思。
“苏玄,不用为粟天开脱什么,这件事情,他就是有错误在的,这小子本来就有天赋,可是偏偏就不喜欢学武功,老牛教他他都不愿意,结果落的个醉倒的下场,但凡他学了点东西,苏玄和南宫姑娘你们俩还不用这么绞尽脑汁和黑衣人周旋。”
苏玄朝着粟天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自己又何尝不想帮兄弟一把呢?可是古铭是铁了心要治治自己徒弟这个做事情跳脱的毛病。
苏玄眼眸微闭,忽然想起刚才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的一名太医,行为举止怪异的很,衣服穿着也很不讲究,虽然现在是紧急出医,很多太医都没有穿着行医时应该穿的衣服,但那一身白日里的穿着,如此整齐,实在是不像收到紧急消息的同袍。
“刚刚那个太医……好像不是我们太医署的人!”
阁楼老者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在意。
“苏玄你的眼力还是不错的,刚刚那个身着太医署服装的人,确实不是咱们的人。”
“那……”
苏玄心中一紧,罪魁祸首竟然从自己身边溜过,而且到现在才发现。
“不必去追,现在整个事情已经不归我们太医署管了,刚才那个人,老夫早就已经发现,但是他没有对太医署的人下手,或者要挟人质什么的,就由他去吧,让锦衣卫背这个黑锅,早就看不惯那些穿着飞鱼服不干正事的闲散人员了,今日皇宫内的守卫空虚,不就是他们擅离职守?”
阁楼老者说话还是口直心快,丝毫没有顾及身边到底有没有别有用心的人在听,苏玄倒是听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这有皇帝的内应,刚才那段话要传进那个女帝的耳朵里面,怕是又多了一批要整治的对象。
“放宽心,苏小子,这事情轮不到我们管!我们现在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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