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证,不然进一次巡捕房就得掉一块肉,不拿钱出来,没谁听你说理。
几个丽国人,一个个伤得不轻,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尤其是叫李仆善的那个,伤势最严重,脑袋开瓢,鼻子塌了,眼眶黑了。
他的脑袋是被几个酒瓶砸烂的,两个眼眶是倒地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的拳头砸中的,鼻子是被钝物撞击造成的。
好吧,他的脑袋是被那位东方面孔的商人沧海笑针对性砸烂的,至于眼眶和鼻子,当然是拜赵忠所赐。
乱糟糟的场面得到控制,沧海笑过来把赵忠扶了起来。“兄弟,没什么事吧?”
“你是炎夏的?”赵忠晃了晃脑袋,问。
沧海笑点了点头,“东三省的。”
“谢谢哈。”赵忠酒劲开始上脑,晕乎乎的。“回聊,得躺会儿。”
“你这状态走路都成问题,住哪层,我送你上去。”沧海笑身材魁梧不下一米九,而且还体格,跟史泰龙或者施瓦辛格有得一拼。
“顶层。”赵忠也确实需要外力帮助,不然走路都成问题。
在电梯里,赵忠问:“兄弟,你是来做什么生意的?”
“走私。”沧海笑是个真汉子,在国人面前不会有所隐瞒。再者,反正又不是走私什么违禁之物,没有什么好担心被人知道。
“比如呢?”一听到这个,赵忠有了兴致,他只是有些支配不了双脚,脑子还是清醒的。
沧海笑道:“什么都能够从这里运出去。”
“什么都能的意思是什么范畴?”赵忠觉得这东北汉子有些夸大奇谈。
“打个比方,之前有家柴油机生产厂,通过我的帮忙,整间厂打包运出去,整整用了两列火车。”说到这里,沧海笑道:“兄弟,我看你是做大事的人。我在鹅联也有不少年头了,有什么帮忙尽管支个声,能帮上忙的义不容辞。”
喝醉酒的赵忠比较爱唠嗑,“哈,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做大事的人呢?你会看相还是会算命?”
“哪会这些。刚才看到你跟那个斯顿卡夫聊得来,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但我知道他这人不简单,在鹅联,他是最大的中间商,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没有他点头,谁也别想直接购买什么。当然,我也有点私心,接近你,也是想赚点钱。”沧海笑能当着赵忠的面说出自己的目的,这点足以说明他是光明磊落的人,不像那些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两面三刀小人。
“行。如果接下来我有什么要运出去,就找你。”说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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