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的时候马车颠簸直接把晚晚撞下座位,然后本想搀扶的萧瑾喻因为这一颠簸整个人失去重心,很不好意思的坐在了金晚晚的身上。
她那小蛮腰啊瞬间感觉咯吱了一下,然后疼的嗷嗷乱叫,顺手这么一揪,揪住萧瑾喻的耳朵死死捏了一把。
“臭不要脸的,敢趁机吃老娘的豆腐,简直不想活了!”
“呦——疼!”杀猪般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去,路过的树上的叶子瞬间飘落。
外头驾马的马夫眉头微蹙,稍稍挪了挪屁股换了坐姿,然后继续一本正经的驾马。
车里的萧瑾喻可不敢招惹这位小姑奶奶,赶紧站起身坐好,金晚晚这才放手然后一点点摸索着坐垫站起身坐好。
萧瑾喻不停的揉搓差点就被揪下来的耳朵,余光不小心看到了摸索着坐垫的金晚晚的手。
手上红肿发青,看样子那一拳出的力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虽然萧瑾喻有点生气晚晚揪自己耳朵时那毫无人性的作为,但一看到那红肿的手如今更是可怜巴巴的摸索着坐垫,内心里不由得动了怜悯之心,再大的怒火都消了。
他走过去决定搀扶着晚晚帮她坐起来,晚晚眼神不太好使,所以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当腰部忽然被一什么软软的又暖暖的东西环住,整个身体就忍不住一紧抽,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渣男别碰我!”
“我看你找不到座位搀扶你一下,师父,你说我们两好歹师徒一场用得着这样骂我吗?何况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被你骂的这么惨,还被你揪耳朵。要不是我娘生我的时候吃得好耳朵长得结实,才经不起你这么揪呢!”
萧瑾喻委屈满满,说出来的话诙谐中又带着几分无辜。
这种无辜和委屈叫晚晚听了也忍不住心口一颤,竟然生不起气来,明明他是个渣男,自己骂他没错,却忽然有些不舍得了。
晚晚很没骨气的放下了态度,任由萧瑾喻搀扶着自己坐好,尽管想要表现的并非自愿,是萧瑾喻非要搀扶自己的不是她求着他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时候居然有点心虚了,还带着几分结巴,“你,你,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有未婚妻了,还,还要我给你说和,你这不是朝三暮四,移情别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什么?”
奇怪,为什么会结巴,晚晚你很对,没说错,你可是占着理的干嘛要结巴,要心虚!
不不不,一定是因为摔疼了所以说话不利索,对,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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