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会不会是他在酒菜里下了蒙汗药?”
小二想了想,面露难色,然后很不好意思的摇头,“不好意思啊,晚晚姑娘你说的这些都没有。
酒是未开封的酒,装在坛子里的。那天金老爹特意吩咐过要一坛,我就从酒窖里拿了一坛,中间没让别人接手过。
至于菜嘛,也是我端上去的,厨子炒好之后我就端上去了。
但是厨子不可能下毒之类的。这里的厨子可是在客栈里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厨子了,掌柜给他的工钱不少。
另外客栈每天进出的有钱人也不少,你想想看,若是厨子真的想偷东西的话为何不偷有钱人的钱非要偷金老爹的呢?
另外每一桌点的菜都那么多,他一直在后厨忙碌,根本不知道哪些菜是哪一桌的,怎么下毒?所以肯定不是厨子干的。”
小二拍拍胸脯打包票。
他的分析也很有道理,那么到底是谁呢。
晚晚忽然迷茫起来,一手搭着一手,另一手拇指放在嘴边,双目眨巴眨巴,一直绷着脸十分严肃。
小二则是下楼招呼客人了,晚晚自己去了当晚爹爹住的房间查看。
脑海中也回忆起米铺老板的话,他跟爹爹是老朋友了。
爹爹经常把米卖到他那,所以认识了。
那天米铺老板想要请爹爹吃饭,谁知道爹爹抢先结账了。
之后米铺老板吃完饭就回去了,他的钱没丢,爹爹的却丢了。
那么小偷作案的时间应该是他们吃晚饭之后,那个时间房间没人,也吃完了饭,小二一般不会上来,只有这个时间最有可能。
但是晚晚推门进去,发现门框窗户都完好无损没有攀爬迹象,似乎从没有人来过一样。
这就奇怪了,那钱两是因何不翼而飞的,难不成真的自己长腿了?
晚晚也糊涂了,感觉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本指望着找人问问,谁知道问出来的结果是这样的,看来真的只能拜托县令大人了。
晚晚表示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还是交给县令大人吧。
反正她都帮他们家这么大一个忙了,这么点小事,县令大人不会不帮吧。
晚晚摇了摇脑袋,收回想象力,下楼。
话说这客栈的生意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呀,晚晚记得光是小二就有好几个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热闹的情况下怎么好像少了一个小二。
还有一个去哪了,难道是偷懒了?
正好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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