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媒婆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事?”
“有,当然有,还是大事!”金晚晚上来就是一个毫不客气的眼神瞪了过去,然后语气冷冷的出口。
沈老板当即尴尬了一下,笑容僵硬了片刻,脸色微微扭曲,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笑着请她进屋里说。
晚晚双手靠背,头抬得高高,大步流星器宇轩昂的往大堂里走。
到了大堂里沈老板又客客气气的请他们坐下。唯独晚晚不肯坐,她就是要站着,只有这样站着说话才能让沈老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沈老板看她不肯做,抽搐着嘴皮子有些尴尬。这个时候才更加意识到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只要是个女人,不管平日里如何的深明大义到了该发作的时候,一样是毫不逊色的。
沈老板因为顾念着晚晚对他们沈家的帮助,所以只能笑脸相迎,只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后怕的。
不怕女人所说的事情有多严重,就怕这个女人铁了心要闹,这就有些吃不消了。
沈老板正襟危坐,一手捂着微微凸起的大肚子保持镇定。
晚晚冷眼一扫,指着玫玫质问沈老板,“沈老板,我金晚晚没什么对不起你们沈家的吧?为了你那五位公子的婚事,我是推了不知道多少单生意。
好不容易找来一位还能入您眼的儿媳妇,结果就给人家这样欺负了?沈老板,我知道您为人还算和善,不过这件事情我希望您把三公子沈白叫出来,我要他当面的,好好的,诚恳的跟玫玫道歉。否则我们两家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晚晚大手一挥,带起的袖袍猛然一甩,还有一阵霸气的风吹过,吹得额前发丝飘飘然,大有女王降临的气势。
她之所以敢说这番话其实也很简单,这个沈老板是寒门之家,并没什么达官贵人的亲戚,所以地位跟晚晚是差不多的。
相反的,晚晚虽然只是个媒婆,但是声名远播其影响力是可想而知的,何况沈老板这么要名声的人,万一哪天自己心情不爽给他添油加醋都可以叫他身败名裂的。
晚晚自信这招可以对付沈老板。 事实上沈老板也确实不好正面起了冲突,既然晚晚说是自己的儿子不对,沈老板就更加觉得理亏与人,所以立刻命人去把沈白叫过来。
没多久,沈白过来了。身边难得的没有跟来甘净,沈白昂首挺胸过来,双手环胸,双眸斜上斜,非常高傲的扫了一眼他们。
然后坐下,懒散的打了个哈切问爹找他来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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