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的话,这实在太不合理了。
最后,他要是受不了何小姐,大可以搬家啊,为何还要留在这破庙里。
要说乞丐不是何家收买来陷害自己的,还真是有点不太可信,无奈晚晚没有证据证明乞丐跟何家的任何关系。
毕竟这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现与何家的任何联系。
罢了罢了,这些疑虑,晚晚已经懒得猜测了。她今日来就是想要扯一扯协议的事情,其他一律不管。
晚晚懒得与乞丐废话,往后退了几步,与其保持距离之后就再也没有正眼瞧他一眼,而是自顾自的说起今日来的目的。
“管你什么大爷大哥的,我懒得跟你计较。不过我今日来就是想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情。这个何家的事情我不干了。哦,不,不是我不干了,是何家不让我干了。”
晚晚敢肯定,经过那件事情之后,何夫人可是再也没有勇气来找自己了,除非她还嫌羞辱不够。
所以晚晚在说的时候直接说是何家不干了,“既然何家已经不想找我给他们家何小姐说媒了。那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这张协议作废。你赶紧公开给我道歉,解释当初摔倒的事情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不是我撞了你!”
“这,这不可能吧,何家这么着急火燎的要把女儿嫁出去。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可以帮他们解决的媒婆怎么会说不干就不干了呢。我不信!你是不是骗人的,是不是你也不想管这件事情了所以故意说是人家不干了,然后骗我撕毁协议?”
大米振振有词的反驳道,对于晚晚这些话,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他跟晚晚一样,都觉着对方是骗人的。
所以觉着晚晚是不想管了故意这样说骗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份协议是万万不能撕的。一旦撕了,这小姑娘就没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了,到时候她还不得新仇旧账的一块算。
所以大米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他也往后退了几步,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眼睛斜视,上上下下的打量,脑海中辨别着晚晚所说的话的真伪。
晚晚见其并没有要撕毁协议的意思,不悦了,拧着眉,怒冲冲的抬着眸子扫去,冷哼道,
“哼,你这人别不识好歹!现在我金晚晚是好心请你撕毁协议,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我上衙门告你。说你非法威胁我签下不实协议。别忘了,我跟县令那是有绝对交情的!”
自从有了县令这张王牌之后,自从成功用县令吓唬住何家人之后。晚晚就一言不合直接说县令,毕竟这么好用的王牌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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