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何小姐的为人,就不是个讨喜的姑娘。我觉得但凡有些心的人都不愿意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偏偏的何家的爹娘又是这样的教女方法。他们在骄纵女儿了,才导致了何小姐这样的为人。我觉得他们一家都有问题,真要计较起来就应该把他们一家都送到穷苦地方好好的经历一番。”
晚晚非常无奈的与萧瑾喻说起何家的事情,每次说起他们家的事情就忍不住唉声叹气,才年纪轻轻的就说话声更个老太婆似的。
但她还没说完,要担心的事情多了去了。 “哎,对于何小姐的亲事,我是无力回天了。砸招牌就砸招牌吧,反正何小姐也已经搞坏了很多位媒婆的名声。
传扬出去也不会说是我金晚晚办事不利,人家只会说何小姐人品到底怎么了,怎么连金晚晚这等媒婆都说合不了。
坏名声的是他们也不是我,我又有什么损失。只是还是希望趁这个机会能够帮她把人品摆正了。毕竟我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在做这件事,她要是不好好的改造,就太对不起我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人的事情管不了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萧瑾喻忍不住心疼起晚晚了,打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忙活着别人家的事情。
如今还冒充劫匪绑架勒索,这要是真的告到衙门里是要坐牢的。
他可舍不得晚晚有什么闪失,所以还是希望她好好的,不要再为别人的事情操心了。
晚晚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夜色渐渐的浓了,晚晚他们已经回到了红娘馆。
此时还在寻找何小姐下落的何家的家丁们也已经回来了。
何员外跟何夫人惆的整夜整夜不能安眠,但这件事情他们也不敢太张扬,万一让劫匪知道了撕票怎么办。
所以何家人只能忍着内心的痛苦,憋着难受往自己肚子里咽。
话说这件事之后,家丁徐朗突然说是感了风寒下不了床,跟老爷夫人请假了。
这个节骨眼上家丁居然说不来府里,何员外和夫人当然是生气的。
“哼,一个小小的风寒竟然就起不了床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这个时候小姐找不到了,他居然借故推迟,分明就是不想给我找女儿嘛!”
何员外站在大堂上气鼓鼓的训斥着,上来替徐朗请假的另一位家丁。
那家丁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心里头却是有着天大的冤屈,明明自己是替人家来请假的,又不是他要请假,为什么老爷训斥徐朗的话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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