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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若是大米真的欺骗他们的话何必还要写信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的,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他们也找不到他。
萧瑾喻伸手跟晚晚讨要房契,晚晚将其递到萧瑾喻手里。
萧瑾喻摊开已经折叠的跟豆腐干大小的房契,用手抚平了一道道折横,对着阳光仔仔细细的瞧。
终于在一块盖有印章且旁边还附有手印的地方看见了一行极为细小的字。
上面写着“本房契仅对楼上一层有效。” 萧瑾喻看完这行字,又抬头看了看云来客栈楼上。
从外观看楼上楼下的颜色是一样的,看起来像是一套的。
好像没什么特别,但既然房契是这样写的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这些也得进屋之后才能知道。
萧瑾喻用手指指了指这行字,拿给晚晚看,而后又叫晚晚跟自己一起进去。
这个时候的客栈里还在吵吵个不停。很多客人都没落座,而是围在一起,看好戏。
晚晚进去的时候只是听见吵闹声根本见不到本人。
“说好的聘礼呢,为什么只有十四箱首饰,不是说好二十箱嘛,怎么少了六箱!”女人尖锐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
“那不是你们家嫁妆减少了嘛。那我们自然也得少出一点,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吗?”男人委屈的声音也响起。
“胡说!嫁妆哪里少了!那一箱箱的可都是我爹精挑细选来的!知道我爹是干什么的吗!他是扬州珠宝商人,跟扬州太守,甚至其他各地官员都有来往。他卖的珠宝都在达官贵人的夫人身上戴着呢!那可都成了名门望族的象征了,你说说这样的地位如此的嫁妆,怎么就少了!”
女子不服气!
“那也只有十三箱啊。明明说好的二十三箱为什么变成了十三箱!”男子反驳道。
“那是因为十三箱珠宝已经超出了你们家抬来的十四箱黄金等值了,你知不知道当中有不少可都是价值连城的。所以你们龙家已经占了便宜了!再说了,你们什么意思呀,十几箱不好偏偏是十四。你是咒我死吗?”
“呵,你这个女人好不讲道理,那是因为我们把剩下几箱换成了上等绫罗绸缎。我娘可是大江南北少有的女红行家,她手下的飞禽走兽跟真的一样她那一条绣过的衣服就能价值上万两。整整六箱可都是我娘以及她的绣坊花了五年才绣出来的。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嫌弃,真是太过分了!”
“呵!我过分?你不过分?你娘再厉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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