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好奇的眨巴着眸子看向晚晚。 晚晚被他这么一看,反而有些尴尬了,也眨巴了几下眼眸子,转移视线。
“这,这个,这姑娘也确实可怜,看看去吧。总不能叫人家在这里叫喊着,一来影响园子生意,二来也怪可怜的,看看去吧。”
面对同一件事,晚晚还真不想再做一遍。
已经撮合过了汪心愿,又来一个跟她同样毛病的姑娘,晚晚很不想去做。
可心里头软,眼看着人家在门口叫喊,而不理会,总也不好。
所以还是决定去看看了,但愿不要再出现第三个第四个就好了。
田蕴依旧保持着温婉的风度,笑着领他们过去。
果然在门口看见了身穿嫁衣的姑娘,满脸的鼻涕眼泪,红肿着脸哀怨的看着来的人。
田蕴先上去给姑娘递了块手绢,随后把姑娘请到后台。
晚晚又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宽慰几句,“姑娘,天涯何处无芳草呢。您说您都嫁人了,怎么又反悔了呢?这不是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吗?姑娘,您考虑过后果吗?”
“我考虑什么呀,考虑。从小到大,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是爹娘安排好的。不论大小事务,就连我的婚姻大事也都是他们给我做主的。
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们都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可自从读了解先生的故事之后,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他。
那个愈战愈勇,文武双全的偏偏公子。他是那么高贵,那么气度不凡,这才是我所爱。”
姑娘说起解方的时候,双眼迷离,眸子深邃,嘴角微微上扬,言语充满暧昧。
听得出来确实是很喜欢。 不过晚晚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打断了她的话,
“姑娘,您确定您说的是解先生,而不是他书中的那位皇子吗?据我所知,解先生就是一介书生,不懂武功,也没什么高贵血统。
他寒窗苦读十余载,最后还是名落孙山,不得已写书为生。这就是最最真实的他。
不信,您可以问问这位田班主,她是解先生的师妹,解先生从小在戏园子里长大,也是个唱戏的。”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他若不是皇子,怎么会写出这么好看的书,他若不是皇子,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姑娘还在执着,迷离的双眸转了个滚圆,目光死死像鹰抓一样死死的扣住晚晚的眼神,仿佛要将晚晚撕碎一样。
不过晚晚才不介意这些呢。一来这姑娘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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