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慈航静斋的传人搞的泪如泉涌,伤心欲绝。
果然还是那句话,最了解的自己往往是敌人。
师妃暄和婠婠互为对手,是幸运!同样也是不幸!
就像今次师妃暄来季安这里行舍身饲魔的大事,若不是婠婠及时报信,纵使季安不会上当入彀,但也少不了要费些唇舌,可现在呢,简单的不要不要的……
看着两女愈争愈烈,师妃暄猛然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咬了咬银牙,轻笑一声。
“季兄,妃暄今次来是要事相商,可不是看她们做不雅之事,季兄贵为名震天下的杀神,这般家教礼数,确是让妃暄开眼了!既然如此,妃暄唯有告辞了,唉!巴蜀杀神不过如此!”
语气包含失望之意,似是感叹,实则是讽刺。
说罢,师妃暄拱了拱手,转过娇躯,似快实慢朝厅堂外走去。
季安闻言冷笑一声,这般拙劣的激将之法都使了出来,看来师妃暄心境已乱,前途尽毁矣!
不过,季安确不能让师妃暄就这么走了,必须把事情一次性说清楚,否则,师妃暄过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再次寻来,一来二去的麻烦。
“师仙子,稍等!”
季安周身劲力一运,震开两女,示意她们别在继续作怪。
师妃暄闻言心里一喜,转过身来,故作茫然道:“季兄,有何吩咐?”
“既是有要事相谈,随本座内堂说话。”
季安说罢,扫了两女一眼,止住她们想要跟去的想法,负手走进隐蔽的内堂。
内堂光线较为昏暗,待师妃暄进来后,季安袖子一甩,关紧房门,回头望着她,似笑非笑道:“师仙子,有话还请直言。”
看着季安灼灼的眼神,师妃暄芳心不由一震,深吸了口气,直言道:“妃暄来此只有一件事情,还请季兄退出江湖,归隐山林……”
“归隐?!”
季安只觉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哈哈大笑:“想让本座归隐?凭什么?难道就凭你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吗?还是凭你作为代天择帝的主持人?不会是凭你的绝色容貌吧?”
笑声阴沉无比,仿如九霄龙吟怒吼,一时间震得内堂物件乱跳,仿佛地面也不敢拂逆其意,逼得与他一起在笑!
季安在笑,地面亦在陪笑!
堂外的两女对于季安突如其来的笑声均感诧异不已,但惧于季安的威势,也不敢爬窗偷听。
师妃暄耳膜欲裂,气血翻涌,种种不适感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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