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婉凝姑娘头晕,安排去旁边的屋子休息了。”
朱厚照皱起眉头,大声道:“怎么会头晕?是不是你们没照顾好?”
“没,没有啊陛下,我等被兮容姑娘支使去拿生肉和香料,回来后就发现婉凝姑娘已经在房中了。”
这时,兮容和洲若步履匆匆地跑过来,自责道:
“陛下,我们姐妹见婉凝姑娘无聊,便与她做了戏法。
谁知道婉凝姑娘忽然就头晕了……”
江宁目光一凝:“什么戏法儿?”
兮容抿着小嘴儿,怯怯道:“就是拿一个东西转啊转,盯着它就会像做梦一样。”
这是他们白莲教的苦心钻研多年的神奇秘术,根本不怕有人知道。
可她没想到,江宁是个异类。
他心中顿有所悟。
这怕不又是催眠。
好啊,这两个女子是白莲教确认无疑。
还胆敢把主意打到婉凝身上,真是该死!
朱厚照难得地对两女怒吼道:
“混账!你当婉凝姑娘与你们一样走过江湖么?什么戏法儿都敢往上用!
快,带朕过去!”
“是。”
兮容两女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一礼,瘪着小嘴儿满脸委屈地带路。
但朱厚照全然没心思注意他们,急冲冲跑进屋中。
江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两女一眼,一并跟了进去。
“婉凝姑娘,你还好吗?我,我让江大人去请太医看看?”
“我没事,你放心吧。”
孟婉凝看着一脸焦急的朱厚照,柔和的目光中还带着些许茫然与复杂。
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人。
要是普通人家的公子也就罢了。
可他是皇帝,而自己只是个出身卑贱的清倌人。
孟婉凝不敢确定朱厚照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说不过一时兴起。
“表哥,我们回家吧。”
“好。”
江宁察觉到了孟婉凝好像有些不一样。
但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他只能归咎于是催眠的后遗症,不由得对兮容两女更加憎恨。
城外通往皇庄的路上。
江宁忽然瞧见前方一匹快马奔来。
是内厂的番子。
“大人,大同急报,有人劫狱,将赵凤仪劫走了。”
“赵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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