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川登门拜访,到了秦不遗的府上。
秦不遗的灵堂设在宗室内廷,他的家里也是白帆铺天盖地。
根据礼制,第一天,儿子应该去宗室守孝,后面就必须在家中,守着父亲的棺椁,至于牌位,只能放在宗室之内,供人瞻仰、膜拜。
进院门时,萧瑾吆喝了一嗓子:“太子殿下驾到……”
府上的人都出来跪迎了。
秦不遗的老婆死的早,就一个儿子、一个媳妇儿,媳妇儿卧病在床,所以,只有秦问一个人来跪迎。
“臣下秦问,率府中家奴,叩见太子殿下!”
秦川上前,扶起了他:“节哀顺变,孤这一阵子要替先帝守孝,不能再给伯父守孝,兄长可不要怪罪孤啊。”
“殿下……臣焉敢!殿下里边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去了后院,到了一个封闭的屋子内。
秦不遗这一生,聚敛的财富还不到三万两银子,在整个宗室之中,他算一股清流。
老人家为了宗室、皇室,半辈子辛劳,都没有忙着自己做生意。
秦川将带来的银票放下:“这些银票,你拿着。”
最上面的第一张银票,就是十万两银子!
后面的就更不需要看了。
秦问吓的冷汗直冒:“殿下,您这是?”
“孤知道你家清贫,府中下人又那么多,伯父活着的时候,还有俸禄可以吃,现在……府里的积蓄一天天减少,很快你这儿就没钱了。你的夫人还病重,需要钱,不是么?”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啊,殿下,家父生前就教导过臣,绝不能拿不明不白的银子。臣纵然再缺钱,也不能要。而且,殿下的登基之路,困难重重,眼下正是您用钱的时候啊。”
秦川欣然说道:“看来,你在府里,也了解了不少朝廷上的事。你以为,当下孤最大的难题是什么呢?”
“这……”
“没关系,咱们是同族同宗的兄弟,何必支支吾吾的。”
秦问深深的叹息着,替秦川倒茶:“殿下,登基前后,最大的险阻就是周德维。此人诡计多端、捉摸不定,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比登天都难。殿下近日来的一些作为,臣已有所耳闻,您是在想方设法的剪除他的羽翼。”
“呵,说的对。但是孤今天来,不是听你坐而论道的,机会有的是,孤此来,是想问问你,愿意不愿意接任大长老的职位,也就是令尊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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