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想,这种人毕竟还是少数。
我扭脸发现摩根正站在不远处抱着膀子看着我,看到我看她,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坐在桥头等待看着夕阳西下,湖面上被落日余晖映照的很好看,明天或许就看不到了。我掏出手枪把玩着,远处桥上的工人还在施工,估计建造它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当时建造时只想着它能屹立百年千年从未想过要拆掉它。
侦察兵飞也似的从我身边跑过,没过一会镇子里便警声大作。看来兽人来的比我们想象中要快的多。
一把抓住一个要返回城里的工人,“不是叫你们断桥么?”
“谁说的?”他惊讶的看着我,好像自己得到的指令是错的一样。
“不是毁掉桥么?”我瞪着他。
他一把拽住旁边的人向他询问上级让他们怎么施工,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瞥了我一眼走了。不是毁掉桥,而是在桥上安放炸药。
立即去找洛萨问清楚是怎么个意思,这跟昨天的商讨是不同的。而洛萨并没有给我解释,他只告诉我让我确保火炮能响。
晚饭时间还没过湖对面就出现了火光,连成了片的火光。
兽人大军来了。
我站在桥头摸了摸身边黑乎乎的炮口。有几条小船驶离了岸边贴着桥向前划去。祈祷不是今晚就进攻。
军队在桥头处枕戈待旦,葛瑞森站到了我身边,他弟弟则拎着那柄长矛跳到了桥头的石墩上。
“你多久没打过仗了?”我问葛瑞森。
“不记得了。”他说,“我现在多大年纪我都已经忘掉了。”
“你活的很潇洒。”
“也很无奈。”他说,“但是现在我觉得很有意义。”
“你觉得我们会赢么?”
他望着对面沉默了,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你怕么?”
“怕。”我说。
他看向我,笑了。“我不怕。”
“为何不怕?”
“人总有一死。”他说。“现在死和未来死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但人们总想活着。”
“为自己的信仰和意志而死是这个人的幸运。”他说。
“没想到你这么高尚。”
“不,没什么高尚的。”
“你为什么而战?”我问他。“你信什么?”
“其实……我的祖上曾追随索拉丁王,他是索拉丁王的骑士,索拉丁骑士团的掌旗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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