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到安全与庇护的人是拥护当权者的,旧民和失去原本权益或者受到损害的人却是不许乱说话的。一旦说了什么被别用有用心的人听到并举报谁谁说了什么,并声称有什么嫌疑的话,在政权不稳定的时候当权者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手段会让那些想说话的人统统闭上嘴巴。
而随着战斗的继续,原住民发现他们不光人数越来越少,而且他们越来越不能说话,就连原本的思想信仰都要按照现在当权者的要求改变。他们说什么就得是什么,一旦你有了别的想法或者不遵从,那么苦日子就要来了。
人们就像羊群,狗往哪赶,羊就往哪走。所有走偏了或者顶撞的都会被修理或者直接宰杀吃肉。所以一部分人就会顺应时代潮流赶紧拥抱新主人,并十分乐意从羊变成狗,而当新主人一旦允许它们从羊变成狗的时候,那些狗咬人会比那些原来的狗更狠。
而也有些人是默认的,默默的改变,它们不言不语,只有遵从。
那些不合群的虽然最开始受到迫害的时候会引起部分人的愤慨和同情,但是时间一长就有人开始说他们这是何必呢?是不是傻啊,为什么就不低低头呢?
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这种被时代抛弃了但是不愿意改变的人。他的悲惨是他自己造成的,可以说他是活该,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跟某些人一样也会劝他别这样或者还会产生一点嘲笑的感觉,但是如今的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对他产生了一丝怜悯,尽管我承认这就是他的命。
他的父母和兄弟因为他也受到了一些牵连,他的妻子病死了,留下了三个孩子。
“我虽然不识字,但是我以前也算是个圣光的信徒,曾经弗丁大人在这里的时候我们的生活还是不错的,那时候我相信我虽然无法像弗丁大人那样召唤出圣光,但是我认为他被赐福了,在被赐福的主人身边我们也能沐浴到圣光,享受它的温暖和荣耀,但是直到弗丁大人被定罪,我才发现原来我认为的圣光其实并不存在。”这个男人看着我。
“我的妻子病了,我尽我所能为她祈祷,我甚至都把自己的头给叩破了!但是没有用,她的病越来越重,药物也不见有效,我祈求教会的人能为我的妻子施加祝福,有些牧师和圣骑士还是有些圣光之力的,我求他们……可是等到她死了我也没能排上他们的号。”
“虽然我不识字,但是我认为我的渴望是迫切的,我的心是真诚的。”他咬了咬牙。“但是圣光却从未回应过我,它从未降临到我身上。这些家伙现在要求我们这样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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