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谢云深,还有她这一世肩负的使命,不禁愁眉不展。
看来这生娃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连周王妃那样的天之骄女也栽在这上头。
“在想什么呢?”刘昭温热的掌心又握住了她的手。
“在想···怎么才能生孩子呢?”云深愁眉紧锁,陷入沉思。
在她心里女子怀胎是一件既神圣,又玄乎的事,从未将其联想到男女房事之上。
“??”刘昭忽然觉得不困了,面上还强作平静,心跳却是砰砰变得飞快。
对面的谢婉江也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问题···,你们以后就···就知道了。”刘昭将脸转向窗外,吹了吹晨风。
“其实···流烛也挺可怜的,公子你不觉得吗?”云深拉了拉他的衣袖。
“一个邪祟,有什么可怜的?”刘昭回头,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它本是正道,却因一念之差,毁了千年修行。”云深脸上写满了同情,“在它还是死物的时候,就有人与她朝夕相对,而那个人受了委屈,换做我是她,恐怕···也会报仇的。”
她呆呆望着刘昭,有一瞬间,千年前朝夕相处的时光又若隐若现。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奇怪的感慨?”刘昭开玩笑般歪着头,冲她一笑。
“算了,你不明白!”云深见他没当回事,忽然有些生气地背过脸去。
“明白明白,你别恼!”刘昭笑着掰过她的脑袋,拱手做了作了个揖,“二小姐别恼!”
见他认真作揖的样子,云深和谢婉江又“噗嗤”一声笑了。
隔了几日,听说穆王府的小王爷和侧妃杨氏都已经康复,只是杨氏脸上的疤痕却好不了了。
穆王妃周氏果然自请去了郊外的庄子里修道,将那“倾心庄”改名为“清心庄”,身边只带着何妈妈和几名小丫鬟。
“周氏从小娇生惯养,很难想象她从此要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了。”云深正坐在琴室中,跟商桐闲聊着。
“不经身体的劳碌,又怎么能得道呢?”商桐抓起案上一只鸡腿,大口咬了上去,“但愿···她不是赌气,而是真的能放下。”
商桐上次输了些真气给杨氏母子,说是损了道行,这几日都躲在琴房中大吃大喝,没命地补气。
“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云深又给他递了一块烧饼,“当日在周氏房中,我随手拨了一把木琴,穆王殿下就说刺耳难听,可我和小妹都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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