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冰了,韩望真又洗了个冷水澡,云深怕他着凉,就跪坐着用一块帕子给他反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韩望真温顺地垂着头,任她拿帕子擦着。
沉默了半晌,外面的喧嚣也已褪尽,红烛将熄。
“云深···吉时已到,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韩望真小声试探,两只手紧张地搓着衣角。
云深过去常被摆放在新人的房里,自然知道他说的吉时是什么意思。
本来她也不是很在乎这副皮囊,决定到了晚上就往榻上一躺,闭上眼睛由他折腾就是了,可真到了跟前,她的小手居然不争气地开始抖,紧接着全身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云深···你怎么不擦了?”睿王见给他擦湿发的手停了下来,便抬起头看了看。
云深此刻正跪坐在睡榻的最里边,面朝着墙壁方向,背对着他默不作声,肩膀微微有些颤抖,小脑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觉得做人真是麻烦得很啊。
韩望真见她不说话,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白色的锦缎来,轻轻递给她道,“云深,这喜帕···明日母后要派人来收回的···”
少年一张俊颜上飘着几抹晚霞般的亮红色,低沉的声音随着半湿的额发随风轻晃。
都暗示到这份上了,云深也不能再继续装傻,决定厚着脸皮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转头看了那白色的喜帕一眼,颤巍巍地回过身来,握住他的手恳求道,“望真,其实···好像···那个···我还小呢,你再等等我长大吧。”
一盆冷水,就这么当头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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