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乃至相互矛盾的点,可惜采访的时间不够了,只能以后有机会再聊。
“不是这种不可捉摸。”张景生说,像他们这种非科班、非技术决定论的演员,优势就落在那些不被规整、不可捉摸的魅力上。
张景生跟关琛说,“演戏,尤其是演电影,是很讲时机的。”
电影终究是导演的艺术,演员一个人成不了事。正如演员教不了另一个演员什么是表演,只有导演可以教。
“所谓的时机,就是一个特定的演员,在自己人生的特定时期,遇到了特定的导演。”
关琛听明白了。张景生这是让他不要自满。他之所以能成为【最受期待的新人演员】,是因为他在陈导和田导手里,一切潜力得以被挖掘,能力得以被施展,他如果抱着自大的心态匆忙跳到下一部戏,现实会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
而成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液体生物】,则可以让他在面对任何导演的时候,迅速调整到对应的风格。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
“具体怎么搞?”关琛期待达到这样的境界。他多少也想试试看演个好人。
“首先多去见见世面。”张景生说,“对我们搞艺术的来说,眼界有时候比努力还要重要。”
之后再跑宣传的时候,张景生开始带着关琛,参加一些饭局和酒局。
同席的是些官员,权贵,富豪,其中还有一些这个协会那个协会、文化圈的人。
这种世面,关琛在上辈子有很多次机会去见。老大一直想把他培养起来,交托更多的生意,但关琛觉得那些无聊的事情会压缩他练拳的时间,一直懒得应付,干惯了脏活,遇到麻烦就砍砍砍,杀杀杀,实在不适应面对台面上的那些事儿。
坐在酒桌旁,听着张景生和大佬们的交谈,关琛心想,如果他当初能争气点,最后是不是就不会被拿去顶罪了?
张景生带关琛来吃饭的地方不是酒店,而是在一些专做关门生意的私人会所,靠熟人邀请才得以进门,只报人头,不点单。
这里不像普通的酒店。关琛之前在酒店吃完饭,要么去点餐区的水族馆看鱼虾螃蟹,要么去后厨偷学厨师做菜的手段,要么抓几个小朋友跟他们到空地里踢足球。
私人会所没有水族馆也没有小朋友,后厨也不让人进。好在这种地方人文品位很高,字画藏品很多,足够关琛打发时间。以前从来不注意这些东西,现在虽然还是不懂,但愿意去感受。
席间饭菜丰盛,好茶好酒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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