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犯案件的白板拉到了一起。
“从一开始,他们犯罪程度就是在逐渐升级的,是在试探自己的能力上限,也是因为刺激的阈值提高了。一年前那次行动……”张家驹顿了顿,继续说,“一年前那次行动,是他们手笔最大的一次行动。有陷阱,有游戏,有自制炸弹。”
新队长明白了。相比起人数众多的仓库行动,自己布置的假情报,的确小打小闹了。
“突破点在这个眼线上。找到他,就可以顺着线揪出更大的鱼。”张家驹说。
新队长赞同,但问题是怎么抓,总不可能真的再复原一次仓库行动,激发面具团伙的兴致吧?
张家驹说先试着揪出眼线,“当卧底潜伏的压力不小,而且还是给面具团伙当卧底。”他问新队长:“每个分局心理咨询室的病历档案能不能调过来?”
新队长摇摇头:“半年前改革,所有警员资料保密,跟隐私有关的资料更加严密。”
“那医保记录?不看心理医生,会悄悄吃药。”张家驹问。
“跨局调资料,估计会很慢。”新队长说。
“那就只能调监控了,看哪些人在案发前后进行过心理辅导。”张家驹只能选择用笨办法了。
新队长说:“这个时间估计也要很久。”
“实在不行,还有一个办法。见效更快,但是机会只有一次。”张家驹说。
众人连忙竖起耳朵。
“把我当诱饵。”张家驹目光怔怔地盯着仓库行动的那块白板上,看着那些一条条细节,说,“他们那次玩这么大,有一半是冲我来的。”
“那次行动,我之所以没死,不是因为我厉害,而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是警队的招牌,不想我死得那么轻松,不想我成为烈士。他们觉得我半死不死地活着,成为一个活着的笑话,更能伤害警队。”
作战室一片安静,众人只是默默地听着。
“所以,如果他们知道我没垮,而且再度对他们宣战,他们一定会应战。”张家驹很肯定。
“那我们要应战?”有警员怯怯地提问了。
大家想到了去年丧心病狂的游戏,不能不害怕。
张家驹看了一眼众人的表情,摇摇头,“不。”他显然也怕重蹈覆辙,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不会再轻易让同事们冒着危险。
“我们只要揪出线人,主动权在我们这里,很多事就简单了。”张家驹说。
作战室的人已经接纳了张家驹,其中一个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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