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立身于云霞间，脸上的神情仿佛被云雾所笼罩，看不真切，唯有那动人的红唇开合，发出悦耳的声音：“你们太清宗这一晚可是死了不少人，要是让你那些晚辈听了，恐怕会很伤心！”
男子神情平静，笑道：“人总是要死的，或早或晚，皆是因果，没有意外！倒是那个小家伙，让我很惊喜！”
梦族少女缓缓说道：“看来你也发现了！”
男子叹了口气：“是啊，我什么也没发现！”
两人的话看似矛盾，实则并不冲突。
昨夜一整夜的厮杀中并没有他们。
但那漆黑夜色中的一切，都瞒不过两人的感知。
从混乱开始的那一刻开始。
他们便已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只可惜。
任由他们的神识再如何广袤，入微，无所不察。
却没能发现王秀……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步的！
他们猜到王秀掌握了一种变化手段，可以变化成其他人的样子，以此挑起各大势力间的矛盾。
但所谓的变化之术，在他们这些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模样、声音、乃至气息都能变化。
可灵魂怎么变？
你所修的法则怎么变？
你的道怎么变？
但王秀所掌握的手段，却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他以各宗之人出现在大众视野时，男子与梦族少女都“看”到了，但不论他们使用怎样的手段，都无法看出什么破绽。
而当他们的神识紧跟着他，试图多观察观察时，却发现王秀忽然消失了。
凭空消失。
仿佛从来不存在一样。
梦族少女缓缓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
男子摇头道：“他若是无相天魔，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全得死！”
梦族少女不说话了。
男子又道：“我现在好奇的是，他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总不会，真想入禁地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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