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还靠谱的了。。”,易生神秘一笑,开口道。笑话,别的不敢说,要论手法,他可是鼻祖,世代相传,赢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暇山赌庄一楼大厅正中央,是赌场的会员地带,这里是全赌场流水最大的赌桌,玩法十分简单,甩点比大小。简单但残暴,没有足够的钱,根本立不住。
赌桌旁,一位胡子拉碴的老者斜靠在椅子上,面色严峻,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摇盅。这位老者正是暇山城赫赫有名的易家护法,龚武没。
他也是这暇山赌庄的常客,老主顾。然而此刻,他的面容并不轻松。
在龚武没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青年,青年整场都面带笑容,淡定的坐着。
“十点,不好意思,我赢了。。”
“七点,略胜你一筹,没爷你输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龚武没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玩了这么久,竟然没赢一局,龚武没知道自己遇见高手了。
“玩了这么久,朋友好本事,还不知这位朋友您怎么称呼”。过了许久,龚武没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对中年男子问道,
“没爷客气了,免贵姓摸,名不空”。中年男子爽然一笑,答道。
“摸不空?摸兄弟真是好手段,我在暇山城呆了一辈子,都没见过摸兄弟这种人才”。龚武没苦笑着开口道。
“没爷过奖了,九点,略大你一筹,不好意思,我又赢了”。摸不空呵呵一笑,将手中的骰子向前一推,笑道。
整整两个时辰,不仅今年在赌场赌赢的钱全被捞走了,结果还搭上不少外债。
“一五一六虎头十一点,哈哈,这次我赢定了,翻牌有先后,哪怕你是十一点也照样数,我就不信你能摇出来天牌”,看到手中的骰点,龚武没哈哈一笑,心情顿时舒畅,得意洋洋的盯着摸不空笑道。
对于他这种级别的人,输钱是小事,输面子事大,如果今天一场也赢不了,他在这赌场里可就抬不起头了。
“呵呵,不好意思没爷,还真让你说对了,就是天牌”,摸不空将骰子向前一推,赫然是两个“六”。
“这。。。这怎么可能”,龚武没绽放笑容的脸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再来,我还不信了”。龚武没片刻就恢复了正常,他这种辈分的人,自然不会赖账,只好咬着牙,继续道。
“呵呵,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了,等有机会再战,这些钱我一分不收,都送给你,当交个朋友了”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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