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呼吸!
“九儿姐死啦!”我惊恐地大喊。
佟天望闻声跑过来。
我赶紧跑到他身边,指着九儿姐说,有人害死了九儿姐!
哪知,九儿姐却抬起头,无奈地看着我:“小皮,你胡说八道啥,我在用龟息术睡觉呢。”
龟息术?
什么鬼!
九儿姐真是太神秘了。
佟天望拎起满是疑惑的我回房。
翌日醒来,却见门口呜呜喳喳的,乌泱泱来了一堆精壮的村民,全部拿着铁锹与镢头,佟天望正在跟村民吵架,九儿姐抱着肩膀,冷冷地站在一旁。
老村长双眼泛红,声音嘶哑:“谢家舅子,你竟然没死,还敢回来?谢地饼去蜡道口抓黄河爷爷,把他老人家惹怒了,他附体在萍媳妇身上,残害村里的娃,这笔账怎么算?!谢小皮不沉黄河,黄河爷爷不会撒罢甘休!”
显然,老村长自始至终不知道黄眼耙和明达叔是西域骡子门的“趴腿子”,也不知道其实是他们在害村里小娃,而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于我爷爷、父母去惹了黄河爷爷。
“村长,别跟他们废话,先把他们捆了!”军军爹红着眼恶狠狠地说。
“对,老村长,你一定要给我们家军军作主啊……”军军娘边哀嚎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不过我没看到蕾蕾父母,蕾蕾应该没事。
佟天望说:“老爷子,害人的不是我亲家爷,是明达夫妻这两个黑心的!我们回来,就是给大家报仇。”
村民多年来对黄河爷爷根深蒂固的崇敬和迷信,哪里会听他解释,几个叔伯再也忍不了,拿起武器就向我们冲。
佟天望大惊失色,抄起一根木棍,把我跟九儿姐护在身后。
但他怎么是那几个叔伯的对手?
几下就被干翻在地,动弹不得。
正当我要被他们抓走时,九儿姐出手了,只见她亲描淡写地拿小手左卸右点,几个叔伯手中的家伙什纷纷落地,人被弹了出去,捂住胳膊在地上呜哇乱叫,应该是脱臼了。
“小娘们有妖术,先打死她!”
村民见状,怒气更甚,一窝蜂冲上来。
九儿姐把我护在后面,抄起棍子,呼呼啦啦,对面又倒下几个。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不敢动了。
估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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