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脑子给摔坏了吧?难道你忘了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南宫容雪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知道自己狡辩肯定是没有用的,还不如直接死不承认,这么一来对方也没有证据,自己说不定还能侥幸逃过一回。
“南宫容雪,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把自己这个杀人凶手的身份洗的清清白白。”季瑾筠说着,从袖口里拿出来了一根金簪子。
南宫容雪大吃一惊,这簪子就是自己行凶的器具,她确实令人回去好好找了一遍,因为没有找到所以就放松了警惕,以为是落在了路上,却没想到被季瑾筠捡到了。
“还记得你用这个簪子想要杀死我的时候那副恐怖的样子吗?”季瑾筠问着,详细的把那天的经过如实述说了一遍。
南宫容雪凶狠的眼神以及她所有的手段,自己的逃跑和无奈只能跳楼的情形,一字不差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真相往往是为之震惊的,炎烈天听完以后狐疑的看向了大家。
因为卫渊凝当时是最晚一个到的,所以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默默地听着她们之间的辩论。
“你……你胡说!”南宫容雪突然暴躁,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指着季瑾筠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胡说?真正胡说的人是你吧?”季瑾筠说完以后从自己的袖口中又摸出来了一杆断了的烟斗。
“这不是阮金琳给你的么?你一直都把它视为珍宝。”卫渊凝接了过去,看了看之后把这个烟斗递给了炎烈天。
“我当时因为想起来了阮金琳,于是就拿这只烟斗上了二楼阳台点燃抽了两口,也正是这个时候南宫容雪和我发生了争纷。”季瑾筠说完之后走向了南宫容雪。
因为有些害怕,所以南宫容雪一步步的后退着,直到身后出现了一面墙让她再无退路,两个人才停下了脚步。
“你的手臂上还有被烟斗烫伤的痕迹吧?”季瑾筠一把拉起了南宫容雪的手腕,将她的袖口一下子拉了下去。
白皙的皮肤上果然出现了一个褐红色的伤口,烧伤其实是最难治愈的,再加上南宫容雪心虚,也从来没有找太医看过这个伤口,所以伤痕到现在都没有好。
事实果然如此,炎烈天皱起了眉头,心中已经满是失望,虽然如此,可他还是愿意给南宫容雪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是我!这一个小小的伤口能证明什么?我若是不小心在别处烧伤了岂不是还要被你拿过来大做文章。”南宫容雪用力挣脱了季瑾筠握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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